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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富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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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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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镇》连载

第九章 绝处逢生

王安等人沿途过了无数条大河,走了许多地方,终于到了义将军打仗的最前线,江东地盘了。大家首先是看到了一张飘着义字大旗的旗帜在风里飘着,然后是听到打仗号角的声音,所以觉得到了这个地方了。诚然也是到了这个地方了……张思和王安摸透了情况之后请求面见义将军,把南方带来的信交给义将军亲阅。此刻的江东地盘,已经是三伏天,地上的温度能把水里的鱼煮熟,一队人马白天歇于客栈,也汗流满面,出于对地方的羡慕,好奇,大家拉帮结派去巷落里走动,没有看见几个人,当地百姓大多躲在家里,有钱人的家里,一般在适合的地方打了几口井,没有钱的人家也至少打两口井,遇到三伏天,大家呆在井里避暑,很少外出。集市倒也是有的,早上一集会买卖完瓜果蔬菜,鱼虾肉类之类,当然还有布匹,衣服,玩物,总之是应有尽有。做完了买卖然后就都收摊了,他们收摊子的时候,一般不到太阳照到屋顶,正午时间未到就收摊子了。

打渔撒网的把船丢在岸口,摆渡的也收工回到了亭子庙。太阳辣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巷落里走动,小分队的人不知道情况,在巷落里走了不到一杯酒的功夫,就被高温逼回来了。江东地盘,每年六月起到十月底四个月的时间,都是高温天气,人在户外无法活动,那一年浪费了四个月的时间,江东人有时间种地吗,他们吃什么。江东和其它地方不一样,用古话说叫做十里不同天,一山有四季。这个地方,粮食收获,蔬菜成熟需要的时间很短,一般五六月就可以了,加上芋头,胡豆,花生等作物赖高温,所以和其它地方的耕作方式不一样,不需要那么多时间生长。江东的鱼虾王八之类的海水产品也蔚为壮观,甚至比其它地方多,优。打渔的人多,每年卖到全国各地去的鱼虾大多都是这个地方的产品。

张思,王安根本想到江东会烈日炎炎,人在户外无法下步。一个对一个说,像江东这样的地方,真的会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好地方吗,单是这个太阳就会把人晒翻白眼了。上将军让我们来劝降义将军,真是高明,有智慧呀。

张思和王安劝说义将军带着队伍去南方安营扎寨的事情有了进展之后,让十来个人沿着来时的路线回去报告上将军,事办成功了,上将军须做妥当接纳义军的事情,必要的地方,要先占领要地,以作配合。

江东又被清军围过来了,总督大人于成业在福泰隆的挟持下带着六十万清军分两路进攻起义军,一路开赴长沙一线,在长沙以逸待劳,伏击南方配合江南地方起义的农民军,由于大人带领,一旦南方队伍北上增援江南江北,江东的农民起义军,势必要在山区全歼敌军。一路由福泰隆带领,当前锋主力,率领队伍从江北海滩登陆,进攻义家军的江北大营,福泰隆顽固的认为,他一人之力已经足以消灭起义军,消灭了起义军,再率领队伍一路围剿到长沙去,配合于大人的队伍,剿灭南方起义军。

清军进攻江北大营的那一天,天气有一点差,天上下着绵绵细雨,队伍里的人都说久旱逢甘霖,天阶下小雨,这阵雨下得正是时候,地下那一些农作物,植物,树木,花草可受不了啦,早就希望能够被这样的甘霖润泽了。

名声大噪于南方的清军将领福泰隆,掐指一算,脸上却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正要借天逢大旱,起义军粮草不济,体软无力之际,一举攻下几江地方。天上却下起雨来了,这不是天空存心给自己添堵吗。

清军从从一线天起航,一万只战船,沿江下来,排成一队,每一支战船上有三十个清兵,两门大炮。先进攻二郎滩,溪口渡。炮火连天,起义军损失不小,清军人多势众,占领了江北大营,江北大营那一个地方的人口少,全部是起义军,农民起义军将领李权认为,面对强大的清军,我一方面军只能挪一下,把地方让给清军,退守杭海湾,农民军退走杭海湾之后,清军占领了江北,福泰隆来的战场捡拾起义军丢下的剑戟刀枪,收入仓库,查看清军的损失情况,笑呵呵的说,按照这个进度,秋天到来之际应该能够收复全部江东江南地盘了。

福泰隆要一举攻下江东,江南,江北几个地方。当此之时,正是炎热之时,起义军被围困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当是粮草用尽之时了,此时正是一举攻下三江地区的好时机。义将军抵抗了一个月左右,战况没有出现转机,打算突围去南方,几个地方一千万老百姓怎么办,商量妥当了之后,老百姓留守原地,清军来就让其占领地盘,他带领三十万精壮突围去南方,在南方安营扎寨妥当了再回来接老百姓一块儿去那个所谓的春暖花开,四季如春的地方生活。做了总动员之后,三十万人牵的牵马,上的上鞍,绑的绑锅碗瓢盆,打算离开三江地盘,他们的亲属在巷落里排着队送别亲人离开家乡。许多人在马上对家眷说,清军现在厉害极了,我们打不过朝廷,要去南方寻找新地,等到了新地盘,安稳妥当了一定会回来接大家,不要哭泣,只是暂时的分别,不是永远不会是永远分别。

孔地瓜也赞同其他将领的意见,觉得和清军决一死战等于以卵击石,答应率领队伍突围去南方。他不知道过了江东,还有一个于大人在长沙一线等着他呢。

于大人的队伍在前面跑,义家军在后面赶路,突围。两军相隔的距离有时候仅仅只是差一百里路远就遇上了。

福泰隆知道了情况,带着队伍连夜不停的追了出来。地方老百姓没有被屠戮免过了一劫,福泰隆也逮了几个老百姓来问义家军去什么地方了,义家军与大家有没有瓜葛,义家军再打来是帮清朝皇帝还是帮反贼孔地瓜。老百姓与义家军瓜葛甚深,深知其中底细,没有如实交代,骗福泰隆说,当然是帮大人,皇帝,清朝了,怎么会帮反贼呢。福泰隆听了又一次乐坏了。

两个月之后,江南起义军顺利到达了官州地盘,江南地方的起义军和南方地方的起义军实现了南北夹击的战略构想……

义家军到江西地方的时候遇到了一股小力量的抵抗,主要是一些当地的衙役,官差,他们不让义家军往南窜逃,当地的学令威胁说,你们要么回去,要么死在这个地方。中原江东地盘的问题,不准殃及池鱼到南方,义家军大队伍过路,哪里受得住威胁,于是发生了战争,三十万义家军两天之类聚歼了当地的官差,占领了南仓府,这个地方为以后动员老百姓南迁,取到了重要的战略作用。到了滁州地盘,又打了一丈,还是占领了滁州地盘,及至到了长沙一线,才真正甩开了清军重点进攻的防线,跑在了于大人一支清兵的前面,人马连夜兼程赶路,走的是老马帮路,不到十天的时间,到了桐梓县,进入了万山老林,终于见到了上将军派来迎接的前锋军。前锋军的将领名字叫做关达旦,关达旦见到了张思和王安也在队伍里一块儿赶路,知道是江南义家军被动员来了,忙去打招呼,问相关情况。队伍在万山老林休息了一晚上,他们席地而坐,乘凉,歇气,第二天又挖灶煮马肉饱吃了一顿才启程去见南方农民军上将军。昨夜,联络人员已经去报告官州农民军上将军关大虫,现在应该到了寨里传达了消息,上将军关大虫和于淼丞相知道了事情,召集部下聚会,商量在什么地方迎接义家军。

于淼丞相说,当初是在戎州商量联和义家军的事情的,义家军人多势众,又不知其底细,恐是清廷底细,就在戎州第一次商量这个事情的那一个山头上迎接义家军吧,选在那里有纪念意义。

关大虫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呀。

于淼说,我连夜兼程带着迎接队去戎州,布置相关迎接的事情。

关大虫说,义家的队伍来了住什么地方,队伍如何整编呢,还需一个恰当的计划。

于淼丞相说,义家军来了,就安排到古夜郎境内的土地上居住怎么样。那个地方山高水澈,坝子地盘宽,放牛牧马,喂羊都可以,目前为止,仅仅有少部份土司据寨占山为王,不服从安排,既然义家军来了,招降联络这帮土司,把人口安排到他们的地盘居住。还有一个事情,夜郎境内,道路不通,河水泛滥,三十万义家军来了,就有事情做了,给他们分为三部,一部修路,一部伐木,一部负责修盖房子,三个月不到,大家就能住上新家园。他们的老百姓来了,还是安排在这个地方。

关大虫说,这样安排甚好,只是税收,教育……这几方面的问题,也要落到实处。

十多天后,关大虫在戎州接见了孔地瓜,两个山大王见面,互相抱拳行礼,关大虫说,闯王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孔地瓜说,百闻不如一见,上将军真是一个英雄。

关大虫说,酒席已经安排妥当了。吃了这顿酒席,你就到安排给你的地盘上去居住去吧,地方面积不小,许多地方是易守难攻的要地,队伍到了地盘,安顿妥当了再去接你们的家眷,从此在南方过平静安稳的生活,不比江南地方打打杀杀的生活差。剩下的事情丞相会和你交待。

酒席上,三个人喝酒,寒暄,谈完了安排的事情。

关大虫问,你对相关的安排有什么意见吗?

孔地瓜说,没有。就怕夜郎境内是清军的地盘,你们让我去送死呢。

关大虫说,我在你到来之前,已经派人打下了夜郎境内,你只管去就是了。税收和人口安排方面有意见没有。

孔地瓜说,没有意见。

孔地瓜问,清军打过来怎么办。

关大虫说,南方过的是全民皆兵制,清军打过来,狼烟为号,有正规军和民兵联和共同抵抗,我们的正规军目前已经不少了,有信心和决心打胜每一仗。你只管放心。安排完毕后,你负责去管理伐木……当总部首领……队伍……

孔地瓜问,上将军主要负责什么事情呢。我要跟着你在一块儿共事,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想离开上将军。

于淼丞相说,上将军当然是当八路大军的马总指挥啦,喂马,放羊,放牛,还时常打秋,我给他打杂,负责联络,出馊主意,你要加入进来不反对,只是身份要低于我,最多只能当老三,你愿意吗。

孔地瓜说,能当老三已经不错啦,老三的地位有分部首领的大吗。

关大虫说,分部将领掌握的是实权,总部掌握的是指挥权。你一旦跟着总部走,实力就得编制给其它分部,还不如到地方去管理自己的分部。

孔地瓜说,我还是想跟着总部首领在一块儿。

关大虫插了话说,他要跟着总部就跟着总部嘛,跟着总部没有什么不可之处,大不了多备一匹快马,一把大刀,多加一个碗,多放一双筷子。

于淼丞相说,这样也好,我没有反对的意见。事情既然商量妥当了,我给义家兄弟介绍一下农民军的情况,目前为止,共有八支队伍,每一支三部,十万人,共计三八二十四部,八十万队伍,分为八个都督,和二十四个总兵,其余团练,亭长……等粗略估计有七百多个大小将领。如今你加入进来,又多了不少人马,可以整编出三支队伍九部人马来,每一支还是分为三部,每一部干什么,目前夜郎境内还有少部份土司在负隅顽抗,你的三部人马主要的任务还是清剿完毕夜郎境内的土司,然后在那里安营扎寨,一部负责伐木建屋,一部负责修路,一部负责种地务农,发展生产。其余的事项,比如放马养牲口之类,有上将军和其它的分部去做。

孔地瓜说,我的家眷人口都在江南地方,什么时候可以接过来。

关大虫说,主要将领的妻小要带过来,另外还要征吊一批女人过来,南方就缺这个东西,所谓的狼多肉少说的就是南方的情况。这个事情就让婚姻联络部去处理吧,农民军为联姻专门设立了一个分部,有十万人活动在很多地方。老百姓能动员过来的也要动员过来,不愿过来的留守原地,要在当地建立起义军的秘密组织,你是离开了根据地,但是地盘也不能丢呀。有遭一日打到北京去,还要在联络点吃饭,睡觉呢。

于淼丞相说,那分封义家兄弟为义将军总可以……

关大虫说,可以。

孔地瓜于当了官州农民军的义将军了,孔地瓜问,不知道上将军帐下还有一些什么将领呢。

于淼丞相说,还有一个左将军钟豹子,也是一个发动农民起义的行家,高手,一家三代人,都在造反。你说他能不是一个地方的枭雄吗。

孔地瓜说,能让左将军来一块儿喝杯酒吗?

军师说,左将军不在戎州,在官州守地盘呢。事情办妥了,你的队伍整编完毕,一块儿去官州,到时候喝酒听戏,互访都可以。

三天的时间里,江南的三十万人马就整编完毕了,浩浩荡荡的开赴夜郎,准备对负隅顽抗的土司进行最后的清剿。

据历史记载,经过几次人口动员,迁徙,屯团戍边等事件,到了清朝末年,从官州到戎州,从中甸到夜郎,每一个地方,每一处山湾,每一条河流旁都住满了人户。比之以往马帮过路时一百里路只有一户客栈,客栈里的管家还经常被狼,虎,豹之类的猎物袭击的情况,这个地方更加的繁荣昌盛了。成为了高原上的不夜城,美丽的边区古镇。

关大虫领导的农民起义军为了内部的民生大计,人口交流,经济发展等问题,特别抽调了三万人马来当马帮,驮队,负责南下北上做生意,主要是把南方的木材,石头,药草,貂皮之类的特色产品销往江南地方,再把江南地方的芋头胡豆豌豆,鱼虾,海带……等产品运往南方去出售。做生意的同时,还在江南起义军的老根据地秘密组织相关队伍,安插眼线。让许多将领及义士尝到了一个家庭几处居住的优越感,幸福感。两地老百姓在政权领导的组织下实行换住制,屯团制,大大增加了农民起义军战斗的便利性。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伪装,混迹在敌后,直捣敌人的大营。

十月秋收的时候,从各个地方去做生意的大小将领陆续到来,上将军在王府里发下命令去,秋收结束后的最后一天,请各个地方大小将领来山城聚义堂聚义。

天还没有亮,大小将领已经在城门口等待了,大规模的聚义这个农民政权没有进行过几次,细细一算也才十多次而已,每一次聚义都是发生了大事,需要对起义军做总动员,发动力量,攻打敌人。然后浩浩荡荡的开赴前线打仗。这一次不一样,农民政权处于鼎盛的局面,大家都很期待来聚义,和上将军在一块儿聚义,各抒己见,共商大计。六七百个地方大小将领,等在城门外,场面热闹壮观极了。一声钟声敲响了,城门开了,总管在城墙上对站在大门口等待的地方将领说,诸位,大家可以见上将军了。于是城门开了,众人一涌而入。城是一座大城,可以供几千队伍操练,比之南明王朝的皇宫还要大了许多,比北京城当然要小。房子是琉璃瓦盖的大房子,此外假山,池塘,喷泉,小桥流水,楼廊亭子应有尽有,简直有模有样,美丽极了。钟豹子对一块儿来的属下说,上将军的房子,比南明的皇宫还要华丽呢,真不愧是上将军呀,首屈一指的大英雄。也有的将领感叹到,南方的北京城啊。各个地方的将领来到了大堂门口看到门上挂着一张扁,扁上楷书着聚义堂几个字,上将军已经装束完毕,身着王服,头戴着王冠,坐在大交椅上面,等着聚义。要走上大交椅去,须爬上十多阶石梯子,梯子虽然不高,人坐在大交椅上面还是很威风凛凛的样子。石梯子两侧,站了两排刀斧手,三十二人。

于淼丞相也端来了一张椅子,在一侧坐了下来,聚义。上将军椅子上空有一张大扁,叫做同心同德,大总管一声令下,请各个都督,总兵,团练……对上将军行礼。一俯首,二俯首,三俯首,礼毕。行礼完了,总管退往后面去了,后面有几座宅院相连,聚义的时候,有许多刀斧手在后面保卫上将军安全。于淼丞相站起来对大家说,农民政权如今有了这样大的规模,真是可喜可贺。应该时时来聚义堂聚义,像清廷一样有正规的上朝规定,政权内部事情多,大家都负责着各种要职,把守,在不同的地方干活儿,难有见面的机会,怪谁呢,让大家有王侯不能当,有将相资格不能来进行礼仪。怪清廷,为了和清廷争个高低贵贱之分,大家只能忙死累活在各个要务上。今天到来的所有人,就是将来建立美好家园的先驱者。大家对聚义礼仪都学会了吗,参见三俯首,退堂一鞠躬。半路遇见一抱拳,问声王侯将相大家好。其余繁文缛节一概免之。在正规的聚义堂聚义就是如此,在外面举行临时聚义,大家按照身份高低排座次,各个将领都记住了吗?

将领都说,记住了。

然后,于淼丞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让上将军说话,表达意见。

上将军说,请诸位将领力煮要事。相关事宜,还是请丞相给大家交待。

于淼丞相摸了一把汗,语气缓缓地说,目前戎州已经是农民军囊中之物,中甸,夜郎却还有少部份反抗力量,这次聚义之后,要把战略格局定位式的定下来,然后大力开发地方资源,发展地方经济,让老百姓都好日子过……

于淼说,朝廷在各个衙门的领导已经处于溃散状态出现了假官儿,假衙役,而且不是一个衙门出现这个情况,几乎成为了当朝普遍现象,这就说明了朝廷已经失去向导力,需要改进自己的为政式样,许多人是这样想的,但是事实怎么样,许多人等了很长时间,还是无果而终,朝廷对这方面的问题听之任之,丝毫不加以防治,更有甚者还助纣为虐,大打出手,欺负了不少它们的自己人,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一个新的朝廷,新的政权来取缔这个朝廷,来重新组织老百姓的政治。才能算得上历史朝着进步的方向走,而不是倒退。

关大虫说,关于斗争问题,当然要直接把矛头指向朝廷,不能坐以待毙,忍受欺负。

钟豹子说,朝廷在商品方面造假,还滥发行,从京畿到地方,包括江浙一带全是假商品,假东西充斥市场,欺骗老百姓不小,作为现在掌权的朝廷却不闻不问,甚至助纣为虐,简直不是人为,乃猪狗牛马,鸡犬者所为,它们要寿终正寝了也不能欺天下耶。假烟,假酒,假油,假食物,假蔬菜充斥市场,很是欺负了广大消费者,有人找衙门处理,还被衙门衙役拳打脚踢了回来,这个时候朝廷的这些看家狗发挥了作用,保护了朝廷的权威,但是殊不知丢了朝廷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

苗大春附和着说,朝廷在医务方面大大掺假,这个例子最为典型。这和朝廷一向提倡的敬业精神大大的不符,不像是人所为,像是牲口所为。不止一个患者遇到了假药的情况,这种情况简直是铺天盖地。朝廷的衙门是不管不问,还助纣为虐。把医生安排到各个发生反抗的地方当衙役,变起戏法的抠扣老百姓的财产,整治老百姓,让老百姓不敢乱发话讲理。最为显见的就是医生顶替过来的衙役借故农村危棚改造,路基扩修,上缴药费等政策大量撵财,实则这些政策全部晾起,基本没有开展,即使有开展也是能够进入它们腰包的部份开展了,惠民惠农的部分基本不存在。医生安插到了衙门,或者地方上,就两职合一了,手脚就大胆张狂了,又开始大量的向一些生产作坊扩展人脉,指使人在商品里下毒,井水里下农药。除此之外,它们还借故妇检乱奸污妇女,学生。借故防止瘟疫乱给老百姓注病毒感染源。老百姓的生命生活安全受到严重威胁, 单就医生这个行业其黑暗的一面简直令人发指,最水深火热的莫过于精神病医馆,精神病医馆的治疗基本是乱治疗。它们的治疗标准是病人死了就是康复了,真的康复是不叫康复,还要继续治疗死了才叫康复。这不是岂有此理是啥。

关大虫说,古语说,讳疾忌医,讳疾忌医是不好的,扁鹊见蔡桓共这个故事里叙述了扁鹊见到蔡桓公,要给蔡桓公治小病,蔡不治,最初蔡的病才是皮毛小病,病从小病变成了大病,从皮肤深入到了骨髓,最后无药可救了,扁鹊也救不了他了。老百姓都不是蔡桓公,他们喜欢治病,从来不讳疾忌医,对医生这个东西极为尊敬,朝廷的医生为什么就丢掉了职业道德底线,公开荼毒生灵,干对不住老百姓的事情了,事情很明显嘛,朝廷的医生的性质变了,到了朝廷祸国殃民的时期就跟着衙门干打家劫舍的事情去了,不再尊重这个职业了,这还是医生吗,这个时候的医生就不能叫医生了,叫坏蛋。老百姓就要提高警惕,防止被骗,不能盲目从医。我们官州也需要医疗处,给老百姓治病救人,不会重蹈朝廷的覆辙,干迫害老百姓的事情。老百姓是水,朝廷是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

于淼说,清廷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今为何有人擅自专权耶,把天下视为它的天下,对老百姓处处打击之,盘剥之,残害之,究其原因,清廷之天下,非人之天下耶,乃猪狗牛马当道,鸡犬则升天而矣。清廷之天下,有七不好,科举不好,教育不好,文化艺术不好,医疗不好,军事不好,政治不好,经济不好。七不好之兴起,全是打击老百姓的套路措施,没有一样可以造福桑梓。而今老百姓为何愚信耶,究其原因,也是老百姓太愚蠢,误打误信,误以为天下只有一个朝廷耶,殊不知天下朝廷多者是也,岂止一个清廷耶。清廷之好坏,需要时间来证明,慢慢认识。不过愚看,这个证明也是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外面,已经备足了酒肉,请弟兄们当外面一起喝个痛快,吃个够了再回地方去办事。总管退了下去了,我就代为宣布,大家退堂吧。

官州王廷大营场坝摆了桌子板凳,摆去了很宽的面积,一张又一张桌子上,放着一锅锅猪肉,一锅锅羊肉,一坛坛酒,许多碗,许多筷子,一包包盐巴,一瓶瓶油炸辣椒,一碗碗细米葱花沫,一坛坛酱油。许多人围着桌子吃肉喝酒,吃了肉喝了酒,又端上一锅面条,大家用肉汤蘸面条吃饱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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