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的小说研讨会再次打乱柳絮的创作时间和创作安排。
柳絮带着文一去了她父亲家,与野草商量研讨会的具体事情。
野草是德高望重的作家协会主席,他来主持文一的作品研讨会最恰当不过,而且他还邀请了文联主席出面参加研讨会。这样一来,文一的作品研讨会的规格自然也就上了一个台阶。
野草说,文联和作家协会该请的人我都替你请了,大家都给面子,他们还准备了发言稿。北京方面出版社的责任编辑也要来参加,我还替你邀请了他们的社长。社长这两天要参加全国性的出版会议,所以委派一名副社长过来参加研讨会。
文一说,这就挺好了,絮姐还替我邀请了咱们省的一些重要人物。还有我的一些文友也参加,如此算来出席研讨会的人员要过百,还不算新闻媒体的记者们。
柳絮对父亲说,新闻媒体主要以电视台和报社为主。电视台全台长还算够意思,准备派两名记者过来做专题报道。
野草说,最好邀请他本人也过来,因为人民出版社的副社长过来,他必须出面作陪。
柳絮说,这事儿还得父亲你出面说话,我们不好强求。
野草马上拿起电话,和全广殿说了此事。全广殿听说人民出版的副社长过来,马上答应出席。
柳絮说,文一的《平常日子》在报社连载时已经轰动了,如果再开研讨会的话,肯定有投资商考虑拍摄电视连续剧的事。
野草问,全广殿曾经答应的事没影儿了?
柳絮说,电视台那个电视剧制作中心的主任是刘莽的表哥,他找了许多理由推脱了拍摄文一的《平常日子》的计划。
野草说,这种小人不和他打交道也罢。对了!我听小道消息说,刘莽带着小秘到生态园过夜被警察抓到了,这事属实吗?
柳絮笑笑说,爸,你是听谁说的?
野草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种风流韵事传得很快。
柳絮只好说,刘莽竟然与赵清的弟媳妇鬼混,让赵清发现后找人把他们抓了个正着。这是徐月亲口告诉我的。
野草说,怎么处理的?
柳絮说,警察把他们带回公安局,做了笔录,并且要进行拘留。刘莽和胡主任赶快找人说情,刘莽找了好几个人出面,赵清连面都不见他们。后来那个胡主任厚着脸皮亲自找赵清,并且向他认错。赵清一看弟媳妇真有悔过自新的想法,所以他告戒弟媳妇要尊重丈夫,不可以在外胡来。弟媳妇满口答应,赵清这才把他们释放。当时确实只有赵清和那两个警察着手这件事的,别人并没有插手,怎么会传出去呢?
野草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文一插话说,刘莽就是个真正的流氓,据说出版社有点姿色的女人都逃不脱他的手心。
野草说,这种人迟早没有好下场。不说他了,说说研讨会的事吧。
文一说,现在咱们只考虑开研讨会的事,至于拍摄电视剧的事情儿不要管它。只要小说有影响,自然会有人找我的。
野草说,是的!研讨会之后听听动静再说。
柳絮说,我曾经把文一的小说大纲交给胡京看过,可他对《平常日子》好象不是很感兴趣,所以我也没有继续追问。
野草说,这是可以理解的,《平常日子》注重的是情感生活,而淡化了故事情节。拍摄电视剧需要的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假如真想拍摄电视连续剧的话,还必须加强故事性。这事先不管它,等研讨会之后再去考虑。
柳絮说,现如今召开作品研讨会都得管一顿饭,所以我在红心楼大酒店的一楼准备了十桌。会议也在一楼举行,而且已经布置完毕。
文一说,絮姐非要在一楼大厅举行,会影响酒店正常营业的。
柳絮说,客人包大厅是常有的事,预先发出告示即可。
野草说,既然你姐这么安排了,你就服从吧。
文一感到内疚地说,絮姐对我的事牺牲太多,我不知道这辈子怎么偿还她的恩情。
野草说,既然认了你这个弟弟,她就是你的姐姐,为你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何况她如今是省城数一数二的企业家,不在乎这两小钱儿,只要你以后能够成为一名象样的作家,就不愧她这份苦心。
文一说,伯父请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们失望,而且我会一辈子孝敬你们。
文人好激动,一说到这儿他就两眼湿润,差点落泪。
野草还是安顿女儿说,红心楼大酒店毕竟是集团公司的一分子,你必须要和其它副总们打声招呼,不要让她们有想法。
柳絮说,爸请放心,我提前和他们打过招呼了,再说文一也是要交钱的,只不过没有别人交得多罢了。
那也是占集团公司的便宜。野草说。
近水楼台先得月,谁让文一是我的弟弟呢!
文一赶快说,姐,要不就按别人的价格交钱吧,省得让公司的人说闲话。
柳絮赶快差开话题说,河川那边的市文联副主席村野也要来参加文一的作品研讨会。
野草问,村野当了市文联副主席我知道,省文联还派人去参加了他们换届选举。
柳絮说,市文联刚刚换届,村野被选为副主席。他对你帮助他调动的事非常感激,说是趁着这次给文一召开作品研讨会期间务必要到家里来拜访。
野草说,这个村野我并不熟悉,但是他的作品我看过,很有发展前途。
柳絮说,我也是到后套办事时偶尔与他相识,你帮他调动的事情办得很顺利。如今当了副主席,他当然要感激父亲你了。
野草说,举手之劳,再说其中有你呢!不帮不行呀!
柳絮说,说来可笑,他的一篇小说写到一个不称职的县长,河源县那个县长就认为小说映射他,所以才卡他调动之事。更可恶的是他们把他的人事档案都给弄丢了,要不是你出面找市委书记的话,村野就惨了,说不定会被他们除名。
野草说,这样的领导没有好结果。
也就在这时,柳絮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她一看就笑了,边接电话边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是村野的电话。她接电话说,村野,你好!
村野在电话中说,絮姐,我已经到省城,来到你红心楼大酒店一问,人家说你不在。你在哪里?我想马上见到你。
柳絮笑着说,我在父亲家,什么事你这么着急地找我?
村野说,我给伯父带了十条黄河鲤鱼,是活的,现在还在我的车上呢,必须马上送过去,死了就不新鲜了。
柳絮按住话筒对父亲野草说,人家村野给你买了黄河鲤鱼,还活着呢!要送家来,怎么办?
野草说,这不好吧!
柳絮说,这有什么?干脆我替你作主了。她说着放开话筒说,你直接送父亲家里来,中午咱们一起吃饭。好!我把详细地址发在你手机上,好!一会儿见!
野草说,从河川带着活鲤鱼来送我,也实在难为这小伙子了!
柳絮说,这是人家的一点心意,不是你帮忙说话,他不但不可能从县文联调到市文联,而且有可能被那些贪官黑了他的工作,你是他生命中的贵人呀!
野草说,不能吧!有那么严重?县长就能随便开除人?
柳絮说,爸,我跟你说过,村野曾经有篇小说是写一个贪官县长的,结果县文化局局长看了就说他是映射本县县长,所以那个县长就想整他,还想把他从文联工作除名,彻底让他失去工作。爸,不是你出面找市委书记的话,村野真的就倒霉透顶了!
野草说,也许你说得对,象他这样的文学青年应该关照一下。不过,我很奇怪,他的笔名为何和我一字之差?
柳絮笑道,爸,我问过他,他说这都是由于过于崇拜你的原因。你的笔名野草,他就效仿你起笔名为村野。他说他从小看你的作品,最崇拜你了。
文一说,村野的作品我看过,很有基础,语言很地道,文笔也非常流畅,而且有磁性,特有感染力。不过我还没有见过此人。
柳絮说,一会儿就可以认识了。
就在他们谈论村野的作品时,村野的电话再次打进来,说他已经进了文联住宅区。
柳絮说,好!我下去接你。
文一说,姐,我同你一起下去。
好!
姐弟两个走下楼刚到院子里,就看见村野开着一辆客货两用车,后车厢里有一个大水箱。水箱里的鲤鱼还在扑腾道。
村野看见文一随着柳絮出现在他面前,他马上问,柳姐,这位兄弟是谁?
柳絮赶快回答说,这就是我曾经对你说起过的作家文一,是我认的干弟弟。
村野把手伸向文一说,看了你的《平常人家》让我很感动,今天能够结识你很荣幸。来!咱俩握个手,认识一下。我叫村野,也是个写东西的。
文一与村野握手说,你的作品我读过,很了不起!所以你才成为市文联的副主席。
柳絮说,好了!你们两个不要酸了,赶快把水箱抬上去吧!
柳絮和文一赶快上前和村野一起往下水箱抬下车。水箱又大又重,三个人抬不动。柳絮见一个邻居小伙在院子里,就要求小伙帮忙。四个人才将水箱抬上楼。
他们提起那箱活鱼上了楼,野草亲自为他们开门。
邻居小伙离开时,柳絮亲自送到门口,并说,谢谢你帮忙!
村野还没有将鱼箱放稳后就急不可耐地抓住野草的手,接连不断地说了许多感激且又崇拜的话语,直说得野草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柳絮问村野,鲤鱼这么多,三天两天吃不完怎么办?
村野说,给水箱马上换水,除了中午吃的之外,其它的放在阴凉处继续养着。活鱼吃着新鲜,而且都是从黄河里打的,纯天然的黄河鲤鱼。
柳絮说,怎么养?喂它们什么?
村野从水箱旁边拽出一个袋子,袋子里都是鱼食。他说,我都准备着呢!
野草说,谢谢村野!我好多年没有吃到真正的黄河鲤鱼了。坐吧!坐下来我们仔细聊聊。
村野说,野草老师,我还不能坐,必须给您亲自做一顿地道的家乡菜,鲤鱼炖豆腐。
野草奇怪地说,你会做?
村野说,我从小就学会做菜,特别了鲤鱼炖豆腐,我知道野草老师最爱吃鲤鱼炖豆腐这道菜。
野草更加奇怪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鲤鱼炖豆腐?
村野笑笑回答,我在河源县的时候经常到你下乡的地方去,也到过情人湖,对你的喜好我无所不知。对你的作品更是百读不厌。不好意思野草老师,我的笔名还跟了你一个“野”字,这都是受到了你的影响。
野草说,小伙子,有出息,你的作品我也看过,很有地方韵味,故事也很感人,有发展前途!
村野谦虚地说,谢谢老师夸奖!
柳絮说,村野,我帮你一块做鱼吧!
文一也说,我也可以帮忙。
村野习惯地看看腕上的手表说,对!马上做鱼。他说着脱外套,然后把鱼拿到厨房,开始杀鱼刮鱼鳞。柳絮和文一给他打下手。
野草要看村野怎么做,就也来到厨房观看。
村野把鲤鱼开肠破肚之后,用清水洗干净,然后切成段,给表面沾上面粉。
这时,柳絮和文一已经把油锅烧热。
村野便将沾了面粉的鱼块放到热油锅里去炸,炸到表面焦黄时将鱼块捞出,放到盘子里备用。此时,炒锅中留少许底油,爆香葱段、姜片、蒜片,放入大料、桂皮和小红椒;倒半碗清水,再放入适量料酒,酱油、耗油、五香粉、绵白糖,然后将盐调成碗汁倒入锅中。待汤汁开锅后,放入炸好的鱼块,转小火焖十分钟之后放入豆腐丁,再焖五分钟,表面撒香菜装饰,非常美观。
柳絮看后说,看这鱼的颜色就来了食欲。
文一也说,闻着挺香。
野草也说,看来村野在家经常做饭,是不是跟媳妇儿学的?
村野却说,老师,我还没有结婚呢!
野草说,是吗?你今年有三十了吧?为什么还不结婚?
村野说,一直忙于文学创作,没有时间考虑婚姻大事。再说我也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野草开玩笑说,是你心气高,眼也高,看不上普通女孩吧?
村野说,不是的老师,主要是没有遇到我感兴趣的女孩。
柳絮开玩笑说,村野,我身边可是有一群美女,假如你愿意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位怎么样?
村野认真地说,絮姐是大集团的董事长,身边的女孩子一定也不寻常。只要絮姐愿意帮忙,那兄弟就先谢谢你。
柳絮笑着说,你真的想让我给你介绍一个?
村野说,絮姐要介绍的女孩肯定也非同一般。
柳絮说,那行,我帮你介绍,但是你也不要看我面子,看中了你们两人可以谈,看不中也可以交个朋友什么的,你说呢?
村野说,没问题!谢谢絮姐!
也就在这时,门铃响起来,文一说,是阿姨回来了吧,我去开门。
野草却说,你阿姨今天在外面开会,说好了不回来吃饭的,大概有客人来了吧。
柳絮听了之后说,那我去开门。她说着来到门口从猫眼往外一毛,嗨!是晓玲和徐月两个,她拉开门说,你们鼻子好灵,闻到炖鱼的香味了?
徐月说,那可不?黄河鲤鱼我们怎么可以误掉呢?
野草不解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这里炖黄河鲤鱼?
徐月解释说,有个小伙子找絮姐找到酒店,酒店服务员把电话打到我那儿,说他给您老人家带来了黄河鲤鱼,我只好告诉他絮妹妹在你这里。所以我和晓玲就来蹭饭,尝尝真正的黄河鲤鱼是什么味道。
晓玲说,叔叔,吃饭是次要的,主要是想来看望你。她说着把大包的礼品放到茶几上。
野草说,谢谢你们!每次来都给我买礼品。
徐月说,应该的!美丽和我们象亲姐妹一样,我们也得经常过来看望您不是?
野草就把村野介绍给徐月和晓玲说,这位是从河川来的作家,他叫村野。今天这些黄河鲤鱼是他专门从河川带来的,还都活着呢。
徐月望着村野说,我听美丽说起过,是河川地区一位很不错的作家。你好!我叫徐月,是美丽的干姐妹。认识一下吧,咱们握个手。
村野马上把手伸出来与徐月握手,并且说,听絮姐说起过,说你和晓玲都是她的姐妹,也是合伙人。我今天能够认识你们很高兴。
晓玲说,咱们两个见过,但是没有握手,今天补一个吧!
村野很愉快地与晓玲握手,并且说,上次我到情人湖去找絮姐时咱们还一起吃过饭。
柳絮对村野说,新来两个人,是不是该再做一道炖鱼?
村野说,行!我来做。他说着就去水箱里捞鱼。
柳絮对文一说,今天是个好日子,你要不要把汤丽也叫来。
文一却说,正是中午吃饭时间,酒店管事人都来了不行吧?
徐月说,我们来时要拉汤丽过来的,可她担心负责人都走了有事就麻烦了,所以她没有来。
柳絮说,不是还有刘家姐妹吗?
徐月说,汤丽是个认真负责的总经理,该她管的事她不想劳驾刘家姐妹。我这个酒店总经理应该让位了。
柳絮说,过两天召开一个董事局会议,你可以正式出任副董事长,让汤丽接替你酒店总经理的职务。我这些天在创作电视剧,也没有太多时间关照集团公司的事情。李江也在外面跑,坐阵公司的事就由你来担当。
徐月说,美丽,这么重的担子一下放到我身上有些担不起来呀!
晓玲说,不要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徐姐的本事?
柳絮说,你可以磨练吗?我这董事长也不是天生的,再说还有晓玲给你当助手呢。
野草也说,美丽说你行你就行,慢慢锻炼,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文一也说,徐姐肯定行。
柳絮说,你们说会儿话,我帮助村野给大家做饭。
徐月和晓玲几乎同时说,我也帮忙。两人说完就和柳絮进了厨房。
于是,饭菜很快就上来桌。
村野趁机下趟楼,片刻之后就带上一厢子“河川王”酒,并亲自打开酒瓶给大家斟酒,先给野草敬了一杯,然后分别敬给大家。
门铃再次响起,柳絮对父亲说,会不会是阿姨回来了?
野草回答说,不可能!她说过今天中午不回来。
柳絮说,那会是谁?噢!是山鹰和灵灵回来了吧?她边说边去开门,果然是山鹰带着灵灵回父母家了。柳絮对他们说,回家来怎么提前不打个电话?
山鹰说,我和灵灵去你办公室找你,想参加文一的作品研讨会,可是你不在。汤丽告诉我们说你们来了父亲这里,所以我们也就赶过来凑个热闹。
灵灵玩皮地说,怎么了姐?不会影响你们热闹吧?
柳絮鞭了她一眼说,你这张嘴什么时候也不饶人!快坐吧!我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这位是从河川来的青年作家村野,是市联的副主席。
山鹰上前抓住村野的手说,早有耳闻,大名鼎鼎。
村野说,你是野草老师的公子对吧?
山鹰说,是的!
村野说,认识你们很愉快!
柳絮把灵灵介绍给村野说,她叫灵灵,是我的姑舅妹妹,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弟媳妇了。
灵灵主动与村野握手说,村野这个名字有点日本味道。
柳絮赶快批评灵灵说,瞎说!
灵灵说,本来吗!我记得好象在哪个电视剧里听到过这个日本名字。
村野主动说,日本人是有叫这个名字的,但我这个名字是我写作用的笔名,跟日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野草也说,笔名是作家写作用的代号,叫什么笔名都是由作家的喜好而起的,就拿我的笔名野草来说,完全是因为当时在河川那种环境下滋生的一种意念,所以才起名野草。
柳絮也说,作家的笔名千奇百怪,都与作家本人的向往和理想有关。今天就不必讨论这个话题了,大家喝酒!她举起酒杯邀请大家共饮。
三杯酒过后,徐月问山鹰,你们婚礼准备得如何?
山鹰说,都准备好了。
柳絮对村野说,“十一”国庆马上就到,山鹰和灵灵的婚礼就在咱们红心楼大酒店举行。
村野说,我现在报名不迟吧?我必须参加他们的婚礼。
柳絮说,好!村野,有件事我得拜托你。
村野说,絮姐不要客气,请讲!
柳絮说,你帮我买五十条三至四斤的黄河鲤鱼,到时候要在山鹰和灵灵的婚礼宴会上用。
灵灵嘴快,说,姐,黄河鲤鱼到处都有,怎么还要让人家费事扒力地从河川那边往来买?
柳絮说,你不懂,这边的黄河鲤鱼大多都是鱼池中喂养的,不是什么天然的,吃起来不是原味。我让村野买的就是咱们现在吃的地道的纯天然黄河鲤鱼。
灵灵这才说,噢!我说今天的鲤鱼味道有些不一样,原来是从后套那边带来的?
村野解释说,我的一个朋友常年在黄河里边捕鱼,他捕的黄河鲤鱼正如絮姐所说,是真正的纯天然鲤鱼。
柳絮说,村野你走的时候把定钱带上,省得到时候人家供不应求咱们拿不到鲤鱼。
村野说,絮姐你放心,那个打鱼汉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至交,我要多少他就给我打多少。至于钱的事你不用现在给我带,到时候我把鱼带来再说。
柳絮说,好的,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咱们要的鲤鱼就象今天的一样都是活的。
村野说,当然!
柳絮笑着说,来,我们大家再为真正的黄河鲤鱼干一杯!
吃饭喝酒中间,大家再次把话题归到文一的作品讨论会上。徐月借文一要召开作品研讨会为由,给他敬酒说,文一兄弟,我敬佩你的才华,希望你再接再厉,成为全省乃至全国的著名作家而干杯!
文一与徐月碰杯,并谦虚地说,我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向野草老师学习!
晓玲机灵,马上说,来!我们大家共同敬叔叔一杯酒!说完端着酒杯站起来和野草碰杯。其它人等也都一齐站了起来,共同和野草碰杯,然后喝酒。
一场酒喝至下午三点钟。
散场后,柳絮特意让徐月将村野带到红心楼大酒店休息。她本来就想给村野介绍徐月,让他们交往,希望他们能够有所发展,让徐月从赵清的阴影中走出来。今天在酒场上她发现徐月对村野似乎有点意思,这让她非常高兴,所以让徐月安排村野休息,也好给他们提供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