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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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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连载

第八十一章

“组长,您这就结束了!我们直接回营吗?”耳机里传来了张月的声音。

“你们想怎么办?”

“组长,我们想的可多了!”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今天晚上,你们作主!”

“组长,还能去星河吗?那两瓶好酒还没舍得喝完呢!”

“好!”

孔无名对飞来的子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但是,在感情面前却是脆弱的。驾驶着哈雷一路飞驰,发泄着心中一点点的不愉快。

一台哈雷和四辆悍马再次回到星河娱乐。经过之前的事情,FR人的胸膛更加挺拔了。看到张月等人的时候,眼神里除了满满的尊敬还多了几分亲近。

一行人直接去了三楼的酒吧。刚坐下,酒吧经理就带着酒保送来了冯宁让送的四瓶还没开封的拉菲。

孔无名虽然没有生气,但是平时的好心情是绝对没有了。指着四瓶拉菲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酒吧经理立即小心地说道:“这是冯小姐请诸位品尝的,请诸位慢用,有什么事情请随时吩咐。”

“这四瓶酒我们喝不起,把我们刚才剩的两瓶拿来。”

“这……”酒吧经理犹豫了一下,“好的!”说完,亲自撤走了四瓶拉菲。

很快,酒保把刚才剩下的两瓶红酒送来了。准确的说是大于1.5瓶。

“哈哈哈,你们还真是客气啊!”

程岩立即说道:“组长,这不是等着您一起喝吗!”

“张月,刚才是谁说的没舍得喝完?”

张月笑了。

“程岩?”

“组长,是我说的,罚我一杯好了。”程岩说着给自己到了小半杯干掉了。

“哈哈哈……”

“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干!”

……

“无名哥,怎么,我送的酒不好吗?”孔无名的酒杯还没放下,冯宁就随着声音飘了过来,拉过一把椅子插空挤在了孔无名的左边,看着张月等人笑着说道,“我早该猜到你们和我无名哥是一伙儿的!”

孔无名的好心情还没完全恢复,轻轻皱了皱眉头。

冯宁用手捂着嘴笑了笑,说道:“是我太笨了。无名哥,今天第一次见面就欠了您一个大人情!”

孔无名实在是有点不太喜欢冯宁的这种作风,更不喜欢冯宁对待自己组员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冷冷地说道:“冯大小姐,您言重了!”

冯宁丝毫没有感觉到孔无名的语气变化。拿起还剩下的大半瓶红酒,说道:“我代表我父亲谢谢各位了!”冯宁说着就要给身边的魏晨倒酒,孔无名的变化每一名组员都看的很清楚。魏晨用手轻轻盖住了杯口,说道:“冯大小姐,对不起,我不能再喝了!”

冯宁轻轻笑了一下,手中的酒瓶伸向了蒋小笛,蒋小笛也轻轻盖住了杯口,很礼貌地说道:“多谢,我不要了!”

冯宁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笑了笑说道:“是我错了,我应该先从我无名哥开始倒酒的!”

说着,给孔无名倒了满满的一大杯。冯宁是计划先把酒倒光,然后再借口去开那四瓶拉菲,魏晨和蒋小笛还是用刚才的行动和语言提前终止了冯宁的计划。

冯宁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孔无名。

“冯大小姐,这是星河娱乐的营销技巧呢,还是星娱乐和客人开玩笑的一种方式?”

冯宁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无名哥,我就是想请您和诸位喝一杯。”

“冯宁,我们喝不起拉菲,拉菲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压力,请您理解一下。”

冯宁非常诚恳地说道:“无名哥,那我能请您喝点别的吗?”

“那就请我们喝几瓶燕京啤酒吧,要五块钱简装的那种。”

一直站在旁边的酒保立即说道:“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燕京啤酒!”

“那就省了吧!”

冯宁的脸一沉,对酒保说道:“麻烦您,到外面帮我买燕京啤酒,好吗?”

酒保的脸一下就白了,惊慌地说道:“冯小姐,我现在就出去买!”

冯宁的大小姐脾气是很大的。在她接触的圈子里几乎没有人敢不给她面子,但是冯宁更清楚孔无名的份量。作为孔家的人就已经有足够的资本了,而且还有一批这样的手下,今天还保全了星河娱乐的面子,就连FR的老板黄然在孔无名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冯宁想着如何圆场的时候,一个很文静的女孩走进了酒吧,张望着……

“黄菲!”

“无名哥哥!”

“快过来!”

黄菲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了过来。

魏晨立即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黄菲急忙说道:“姐姐,多谢您了,我站在无名哥哥身边就好。”

黄菲就真的大大方方地站在了孔无名的身边。孔无名拉着黄菲的小手,心情马上好多了。

“无名哥哥,是我哥告诉我您在这里的。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所以就过来了!”

“最近学习好吗?”孔无名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自然。

“呵呵,还行,过几天就要进行论文答辩了,通过以后我就能拿到博士学位了!”

“好,等你拿到博士学位,哥哥给你庆祝!”

“真的?”

“真的,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是希望能多见您几次!”

“好,以后哥哥有时间多去看看你!”

“无名哥哥,一言为定!”

黄菲高兴得像小孩一样抱住了孔无名的胳膊。

“黄菲,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月姐姐。”

“张月姐姐好!”

“这位是程岩哥哥。”

“程岩哥哥好!”

……

孔无名把自己的组员一一介绍给了黄菲。

冯宁心里酸溜溜的,同时冯宁也看到了在黄菲的眼神里自己所没有的东西。

最后,介绍到了冯宁。

“这位是冯宁,冯大小姐”

“冯小姐,您好!”黄菲客气礼貌地伸出了右手。

“黄菲,你好!”冯宁是怀着嫉妒的心情与黄菲握了握手。

“无名哥哥,我能请各位哥哥姐姐喝一杯吗?”

“好啊!”

黄菲立即高兴地去吧台选酒了。

孔无名看着魏晨笑着问道:“你猜猜她的身份?”

“组长,黄然、黄菲,是兄妹?”

孔无名点了点头,说道:“她就是FR的法人。”

冯宁看到黄菲以后就忙着嫉妒了,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现在完全明白了:要想和孔无名相处,那就好好的,千万别嘚瑟。

黄菲选了四瓶看着有点熟悉的红酒回来,问道:“无名哥哥,这是西班牙的红酒,喝这个可以吗?”

“让我看看。”孔无名接过一瓶马上就想起来了——是西班牙艾尔莎酒庄的优质餐酒,这是自己当年假扮高聪在西班牙的商业成果。

黄菲让酒保开了四瓶红酒,用快速醒酒器醒着酒。

冯宁笑着说道:“无名哥,艾尔莎是非常经典的红酒,黄菲很有品味。”

“冯宁,不是酒的问题,也不是品味的问题,是你的态度不对。他们都是我和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你对我什么态度都无所谓,但是对他们,绝对不行!”

“无名哥,我知道错了!”

“冯宁,我就是一个傻大兵。高兴,我就和你走近一点,不高兴我就躲你远点。”

“无名哥,我记住了!”

这时,刚才出去买燕京啤酒的酒保带着满头汗水回来了。扛着一箱半的燕京啤酒,小心地说道:“冯小姐,旁边的店里只剩下这么多了,您看够吗?”

孔无名笑着说道:“够了,辛苦你了!”

“谢谢你,你去忙吧!”冯宁打发走了酒保,笑着问道:“无名哥,这杯酒怎么办?”

孔无名看了看那满满的一大杯红酒,说道:“慢慢喝吧!”

黄菲给魏晨等人倒上了新开瓶的红酒,举起酒杯说道:“各位哥哥姐姐,黄菲祝你们身体健康!”

黄菲是组长的妹妹,魏晨等人也就不客气了:“黄菲,我们一起祝你学习进步!”

“干杯!”

虽然都是最普通的话,但是绝对都是发自内心的表达。

冯宁给自己倒了一杯燕京啤酒,说道:“无名哥,我祝您快乐!”

“干杯!”

……

气氛融洽了,酒喝着也高兴,孔无名的心情完全恢复了。笑着说道:“程岩,你们去吧台看看,还有什么能喝的,只喝这些,白白浪费机会了!”

程岩笑着去了吧台。

“魏晨,让外面的组员都进来吧,FR来的这么多人,也不是吃素的。”

“是!”

“张月,你们都下去玩儿吧!”

“是!”

魏晨、张月等人只是换了座位,分散到四周构成了一个防御圈。

孔无名看着黄菲笑着问道:“黄菲,今晚让FR请客怎么样?”

黄菲立即高兴地说道:“无名哥哥,太谢谢您了!”

“让你哥上来坐坐吧。”

“哈哈,我现在就下去找我哥。”

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冯宁小声地问道:“无名哥,您坐在这儿,就能知道外面的一切?”

“瞎编的!”

“呵呵,无名哥,您这就不厚道了。”

“都是正常程序!”

“无名哥,你们的工作是不是像电影里那么酷?”

“冯宁,那也是残酷的酷,敌人手里的也是真枪真弹,打在身上也疼、也要命!”

“啊?无名哥!”

“冯宁,尽快找个合适的时间,替我向韩冰道个歉,我的话可能重了点。”

“无名哥,是我和韩冰先犯的错。”

“嗨,你们只是开了个小玩笑,而我是当哥的,错在我!”

“无名哥,我爸爸之前完全不知道您的存在。”

“我就是一个傻大兵,有什么可值得可炫耀的!”

“无名哥,您太谦虚了!”

“那就给哥保密!”

“无名哥,我一定为您保密!”

这时,黄然和黄菲来了。

“孔先生!”

“黄然,坐,都处理完了?”

黄然拘谨地站着说道:“都处理完了!”

看着黄然拘谨的神态,孔无名笑着问道:“黄然,枪顶在脑袋上都不眨眼,怕我?”

“孔先生,我……”

“黄然,你随便就好。我只想告诉你,今晚FR的表现让我非常满意,你的表现更让我满意!”

黄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孔先生,我和FR一定会继续努力的!”

“我相信!”

黄然犹豫了一下说道:“孔先生,有人想见您!”

“谁?”

“是今晚带头闹事那个女孩的爸爸,荣发集团的董事长,想见您。”

“李荣发?”

“是!”

“他女儿也不是我救的,见我干什么?”

“孔先生,警察调取了全部的监控录像。李荣发去警察局看过影像资料之后来星河找到了我,我告诉他是我的朋友救了他女儿,我的朋友已经离开了。他就缠着我要姓名或电话,最后,他给星河的冯总打了电话,说一定要找到救他女儿的人,冯总应该也快到了。”

孔无名皱了皱眉头。

“冯宁,你能帮我挡一挡吗?”

“无名哥,我……”

几乎就在冯宁说话的同时,酒吧的入口处出现了四个人:李荣发和两个人跟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身后。

“无名哥,我爸爸来了。”

黄然立即问道:“孔先生,要我挡住吗?”

“黄然,不用了!”

冯宁立即迎了上去,趴在中年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中年男子满脸惊讶,立即大步走了过来。

孔无名急忙站起来迎了上去,鞠了一躬,说道:“冯叔叔,您好!”

“爸爸,他就是孔无名!”

“无名,孔……你好吗?”

孔无名知道那个“孔”代表的是谁,笑了笑说道:“冯叔叔,我很好!”

站在冯宁爸爸身后的李荣发,看见孔无名先是一愣,随即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孔先生,您好!”

冯宁一下就看出了李荣发表情的不妥。立即笑着说道:“李董事长,就是我无名哥和他的朋友们救了您的女儿。”

“李董事长,您好!”

“孔先生,感谢您和您的朋友救了小女,感激不尽!”

冯宁的爸爸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急忙说道:“无名,这三位都是和我走得比较近的朋友,他们来就是想好好表达一下感激之情。”

“冯叔叔,真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无名啊,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我们都看过影像资料了,当时的情况太危机了,你的朋友不但救了人,而且还保全了星河,冯叔叔也要感谢你和你的朋友。”

孔无名认真地说道:“冯叔叔,即使我的朋友不出手,FR的人拼了命也会救人的,也会保全星河的。”

“那是,我绝对信任FR!”黄然就站孔无名的身边,冯宁的爸爸虽然猜不出孔无名和黄然的关系。但是,第一FR当时绝对算是尽了全力;第二能和孔无名站在一起就绝对不敌人。话锋一转送出了一个大人情,“黄总,感谢FR当时处理的及时,是那个几个不懂事的毛孩子一再挑事,即使当时发生了意外也不能算是FR的责任。”

黄然就是站在孔无名的身边,什么也没说。

孔无名笑着说道:“冯叔叔,一个是举手之劳一个是责任,您和您的朋友太客气了!”

“无名啊,感谢不提,冯叔叔也是很想见见你的。”

“冯叔叔,多谢您的关心!”

“无名啊,那你就陪我和几个朋友坐坐吧!”

“冯叔叔请,李董事长您三位请!”

“孔先生,您请!”

孔无名是拉着黄然和黄菲的手坐下的。

冯宁的爸爸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水,立即沉下脸说道:“宁宁,你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就用这些招待你无名哥哥吗?”

“冯叔叔,这些是我让黄总请的,和冯宁无关。”

冯宁的爸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是冯叔叔说错话了。宁宁再去拿几瓶这样的酒,让你无名哥哥再陪我们喝几杯。”

“是!”冯宁立即小跑去了吧台。

“冯叔叔,我们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要不是您亲自过来,我已经带人离开了。”

“无名,今天是冯叔叔第一次和你见面,一定要多坐一会儿!”

“冯叔叔,我听您的!”

……

冯宁的爸爸不知道冯宁、韩冰和孔无名昨天的见面。而且是在星河出事之后才知道孔无名的存在。孔无名是孔维的儿子,孔家的长孙,看过影像资料就马上就猜到了孔无名的工作,冯宁和孔无名的年龄相当,自己和孔泽的关系还不错,这绝对是天赐良机。

必须多了解了解孔无名!

李荣发万万没有想到救自己宝贝女儿的人竟然是自己惹不起的孔先生,而且孔先生又多了一个神秘的身份。两次接触也算是缘分了,现在还有冯总的关系,要是能建立关系那绝对是大靠山。

另外两个人也是生意人,感谢是真心的,要是能结识孔先生这样的人那就太幸运了!

……

酒上来了,孔无名只能陪着喝了。

冯宁一直乖乖地坐在黄菲的身边,听着爸爸见缝插针地表扬自己。当然也明白爸爸的意图,虽然知道自己和孔无名是不可能的,但是能让这个哥哥增加对自己的好感绝对是件好事。

孔无名认真配合着冯宁的爸爸,每一个话题都积极认真地聊,无意中暴露了自己涉猎知识的广博。尤其是对国内外商业的剖析,让李荣发都受益良多,李荣发从原来的怕渐渐转移到了钦佩。

最惊讶的是冯宁。有这样的傻大兵吗?昨天的茶和红酒可以理解是吃喝玩乐的一部分,有太多的富家子弟对吃喝玩乐都是专家级的,甚至发明家级的。但是,孔无名的很多见闻、观点和多个行业运作的规则那绝对不是吃喝玩乐能得到。不由得在心中叹道:“冰姐,傻大兵即使不是孔家的人也绝对配的上你!”

最高兴的是冯宁的爸爸,高兴到了担心“宁宁,你差的太多了!”

七月十三日

AM4:30分,重新回到在星河二楼疯狂的人群散尽了。

孔无名故意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冯宁的爸爸笑着说道:“无名啊,冯叔叔不再留你了,什么时候去家里吃顿饭,我们爷俩再好好喝,好好聊。”

“冯叔叔,有时间一定登门打扰!”

冯宁急忙说道:“无名哥,我可是记住了!”

李荣发真诚地说道:“孔先生,我真的非常佩服您!”

“李董事长,或许是某些方面我看的多了。建议您和令爱谈谈,还有很多事情可以玩儿,而且还能玩儿得更高雅一些!”

“孔先生,我一定牢记您的建议!”

“各位请留步!”孔无名说完,拉着黄菲和黄然离开了酒吧。冯宁想跟着下去的时候被魏晨有意阻挡了。

一直到停车场,孔无名才松开了黄菲和黄然的手。

“黄然,FR很优秀!”

“孔先生,我会继续努力的!”

“黄菲,好好学习,哥哥有时间一定会去看你的。”

“嗯,谢谢无名哥哥!”

……

FR的名气更响了!

孔无名是被黄然和黄菲手拉着手送出星河娱乐的。很多人都是从此知道了两兄妹背后的实力。

……

回到驻地,孔无名在小会议室里眯了一小觉儿。

AM8:30分,让张朝阳送自己去颐和园附近的别墅。

正在一楼看书的索特,直接拿着书扑进了孔无名的怀里。

“无名,我想您了!”

“索特!”

索特火热的唇吻上来了。

“我去洗澡!”

“嗯,我和您一起洗!”

……

索特带着满脸幸福的红晕,双手拄着下巴深情地看着孔无名。

孔无名侧着身,用右手撑着脑袋温柔地看着索特。

“无名,您喜欢我吗?”

“喜欢!”这是孔无名内心的感觉。

两行热泪慢慢地流过了索特脸颊,轻声说道:“无名,我很害怕!”

孔无名用左手轻轻擦拭着索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问道:“怕什么?”

“害怕您不再回到这里!”

孔无名认真地说道:“索特,即使我不再来这里,依然会有人保护你们,直到你们自己放弃。”

“无名,我害怕的不是生死,是怕您不再喜欢我们了。”

孔无名笑着问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哼,我和索雅去上学了,学校里有太多太多优秀漂亮的女孩,而且她们还不像我们这么麻烦!”

“哈哈哈,你们有什么麻烦?”

索特嘟着小嘴说道:“怎么不麻烦,需要保护,而且还不能为您分担什么!”

孔无名亲了下索特额头。

索特继续说道:“那么多漂亮优秀的女孩,万一要是有人喜欢上您怎么办,我听说过也见识了她们的厉害,喜欢一个人就会牢牢地抓住!”

孔无名认真说道:“索特,感情是相互的,不是一厢情愿的。”

索特钻进了孔无名胳膊弯里,孔无名顺势把索特搂在了怀里。

“无名,妈妈曾经对我们说过‘女人能相知一个让自己深爱的男人就是幸运,能嫁给自己深爱的男人就是幸福。’”

“那要是彼此深爱,还能在一起呢?”

“呵呵,那就是女人最完美的归宿!”索特亲了一下孔无名的胸膛,说道,“无名,为了利益,为了虚荣,为了需求,甚至为了生活保障,有几个女人能嫁给自己深爱的男人!”

孔无名吻了吻索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索特,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呵呵,无名,我和索雅每天只有一个人去学校。到现在为止,学校的同学和老师根本就没有发现我们是两个人。”

孔无名笑了。

“这样,就能保证家里总有一个人在等着您,而且还不耽误学习!”

“好厉害!”

“呵呵,等着我的男人回家,等着伺候回家的男人!”

孔无名顿时被绕指的温柔包围了,疯狂地吻着索特。

小睡之后,热腾腾的饺子大动了孔无名的食指。猪肉芹菜抱成了一团。

孔无名一口气吃光了两盘饺子,索特就坐在身边欣赏着。

“呵呵,无名,我的进步大吗?”

“索特,有家的味道了!”

……

孔无名一直舒舒服服地待在了家里。计划七月十五日早上回驻地。

七月十四日

PM4:12分,孔无名的行动电话里收到了魏晨发来的两条信息。

第一条是:J21I31A41N51D15A41R31E21N11

第二条是:3AS3DF7GH2JK3QW3ER7TY2UI3IO3ZX7CV2VB3BN3ML7PP2QQ

特勤局信息处有一个内部数据处理中心。这个数据处理中心时时监控着多个普普通通的网络平台,这些网络平台里都有一个完全开放的论坛,任何人都可以随时随地进入论坛,直接在论坛里随意发表自己的言论。还有一种秘密的方式可以在这些论坛里发表言论,每一个论坛里都隐藏着一组定期变化的数字组合,这个数字组合其实是一个超级链接。比如说用手机编辑一条短息发送至数字组合,短信的内容就会直接发表在对应的论坛里。用电子邮件也可以,收件人就是数字组合。甚至在网页的地址栏里先输入数字组合再输入信息,所输入的信息也一样会直接发表在对应的论坛里。

凡是使用数字组合超级链接在论坛里发表的言论和信息,数据处理中心都会立即进行分析。被判断为没有价值的信息直接忽略,被判断为有价值的信息会进一步核实验证,被判断为可能有价值的信息会进入内部的公开确认程序。公开确认程序就是将可能有价值的信息发送给信息处和行动处的每一个人,运用集体智慧来关联信息的价值。

这种秘密联系方法曾经也辉煌过。现在,几乎是被淘汰的联系方法了。但是,这种秘密联系方法在特勤局的普及率绝对是最高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都会用。

孔无名是第一次接收到来自这种秘密联系方法的信息。

第五小组是特勤局接触、关联各种秘密最少的行动小组。有任务就执行,没任务的时候绝对不听不看不问。第五小组没有任何人外出执行任务,基本是和自己无关的信息。而且行动处每一个行动小组执行任务都是完全独立保密的,只有下达命令的长官和具体执行任务的行动小组知道任务内容。无论是其他行动小组还是行动处的其他长官都无权过问,也不能过过问。

魏晨转发给自己或许也是因为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信息吧!

看看也好,孔无名随手拿过纸笔写下了两行信息。一边喝着茶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进行各种可能性的组合,同时,也在自己的记忆中关联着各种可能。

没有任何头绪!

就在孔无名决定放弃的时候,索雅走过来,笑着问道:“无名,在看什么?”

“一个朋友给我发了两条信息让我猜,我猜是在捉弄我!”

“呵呵,这么好的朋友,让我看看可以吗?”

孔无名随手把写着两条信息的纸递给了索雅,索雅立即很有兴致地研究了起来。

这段时间索雅和索特正对汉字的拼音着迷。突然间读道:“j、i、an……jian……jiān……jiǎn……jiàn……”

一个闪念瞬间在孔无名的脑海里划过:如果把第一条信息中的数字去掉就变成了JIANDAREN,如果把第二条信息中的字母去掉就变成了3372337233723372。

JIANDAREN可以拆解为汉语拼音的jian da ren,简大人,周简;3372337233723372就是四个3372,周简的手机号后四位就是3372,重复四次就是为了强调3372这个四位数。

简大人这个绰号是孔无名给周简起的,而且只有孔无名叫周简才答应,别人叫简大人,周简不但绝对不会答应,而且甚至不惜和人家翻脸。

孔无名立即拨打了周简的手机,关机状态。

JIANDAREN和3372337233723372这两条信息如果不是周简发出的,组合出现的概率就几乎为零了。如果是周简发出的,那就是给自己发的。

为什么?圈套,钓自己上钩?这种可能性的概率也几乎为零。

周简的个人原因,遇到了危险?向自己求救?也不可能!

第三小组的安危?重要任务的成败关键?既然周简能发出信息,第三小组的组长为什么不向上级发送信息?如果没有组长的授权,周简在执行任务期间私自发送信息是要受到处罚的,而且这种处罚是相当严厉的!

周简发送的信息只有自己能看懂,目的呢?周简绝对不会知道自己有独立的指挥权。什么样的危急情况,周简才能不惜让自己去违抗如山的军令?周简对祖国的忠诚是绝对不容置疑的!

孔无名实在理不出头绪了,告别索特和索雅提前返回了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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