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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6:56分，程岩破解的那部卫星电话的克隆终端响了起来。
打进的号码是一个印度的手机号码，张月立即开始追踪打进号码的位置。
打进的号码连续拨打了五次。第三次的时候张月锁定到了位置。就在小山坳里。
PM7:02分，张月完成了对打进号码的锁定监听。
PM7:16分，被张月锁定监听的号码拨通了另一个印度手机号码。先是汇报了卫星电话无人接听的情况，接着极其详细地讲述了程岩一行人买羊的过程和对程岩一行人的评估。
另一个印度手机号码一直静静听着，最后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孔无名找来程岩，让张月播放了监听录音。
“程岩，是牧民的声音吗？”
“组长，绝对不是。”
孔无名点上了一根烟，说道：“程岩，回忆一下和牧民的谈话内容，如果敌人想验证你的身份，可能会采取的方式和大约需要的时间。”
程岩想了想说道：“组长，我只说了一个假名子。”
“唯一的线索就是卡车？”
程岩点了点头。
张月调出了一张最详细标记着搜索范围的卫星地图，说道：“组长，综合各种因素分析，人体反应实验基地在小山坳里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四十三点七。”
孔无名点了点头，按灭了手中的烟头，命令道：“程岩、林木、蒋小笛，三个小队，再从第三小组和替补小组抽调三十人，立即准备出发，去端掉小山坳里隐藏地敌人。”
“是！”
“程岩，行动由你指挥。”
“是！”
“林木，如果发现第一第、三小组失踪的战友，由你负责隔离。”
“明白！”
“新华、周简，参加行动。”
“是！”
PM7:47分，四十八人分乘五辆崭新的墨绿色重卡出发了。
目送五辆重卡离开之后，孔无名一直站就在窗前看着外面飘落的鹅毛大雪。
张月悄悄地把一盒中华和一盒印度火柴放在了窗台上。
孔无名眼睛看着窗外，手一摸到烟盒就立即问道：“哪儿来的？”
张月笑了笑，说道：“江组长交给我的。”
“他自己节约的草料？”
“组长，江组长和我们汇合之后，好像一根烟都没抽过。”
孔无名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江新华的心里还在惦记着原任务！”
“组长，第一小组一直扔着吗？”
“张月，第一小组和第三小组应该是同时接到的命令。接到命令以后就相当于被剥夺了指挥权，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内发出通讯链接请求，罗楠为什么要故意保留一段时间的指挥权？我可以不追究甚至可以帮他掩盖，但是……”孔无名看了看停在操场上已经被大雪完全覆盖住的三辆绿色重卡继续说道，“车上的战利品实在是太重要，我不能增加任何风险！”
张月重重点了点头。
“张月，让联络官帮忙多买点好酒好烟。”
“明白！”
PM8:34分，借调的一万发子弹送到了。
PM9:58分，小山坳里的战斗打响。
PM10:27分，战斗结束。
PM11:26分，程岩带人撤离小山坳。
一月二日
AM2:43分，林木把第一小组的八名组员和六位战友的遗体交给了罗楠。
AM3:56分，五辆墨绿色重卡驶进了校园。
江新华让第三小组全体列队待命，自己跟着程岩、林木、蒋小笛和周简走进了礼堂。
程岩先进行汇报：“组长，小山坳里隐藏的敌人全部被消灭了；林木放了把火；行动中蒋小笛、马宁两人轻伤；第三小组，江新华轻伤、一位战友牺牲；替补小组三名战友轻伤，两位战友牺牲；剩余弹药不足携带量的百分之十……”
听完程岩的汇报，孔无名悲痛地点了点头。
蒋小笛汇报：“组长，在小山坳里一共找到一千七百三十三支未使用的皮下注射器，一千零八十一支使用过的；共击毙敌人一百四十四人；敌人的人体试验数据全部带回……”
林木汇报：“组长，第一、第三小组失踪的战友一直被关押在小山坳里；第一小组的十四名战友是被骡马运输队俘虏的，其中六位战友是被敌人注射过量牺牲的；第三小组失踪的六名战友中有两位战友牺牲，其中一位战友在交战中负伤到达小山坳之后牺牲的，另一位战友在途中试图抢夺武器被敌人杀害的。两位战友的遗体都只剩白骨了，都迎接回来了；第一小组和第三小组的战友是被分开关押的；以上情况我是简单审讯敌人得知的。”
最后，程岩做出了指挥官的评价：“组长，江新华、周简，两位组长服从命令、作战勇敢、身先士卒；第三小组和替补小组组员服从命令、作战勇敢。”
孔无名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点上一根烟，问道：“十二名战友的状态如何？”
“组长，都被饿得只剩下一口气了。”
孔无名看了一眼林木，林木继续说道：“组长，敌人是计划把他们带到新年庆典活动现场的，只是控制食物让他们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返航途中给他们都注射了能量补给剂。”
孔无名突然转身，看着江新华，说道：“新华，我需要你对你的组员做出判断。”
“孔组长，我相信他们的忠诚。”
“按照规定，第三小组是需要隔离的。”
“我明白！”
“周简，我命令你立即对第三小组的四名组员进行隔离，并进行安全质询。”
“是！”
江新华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四名组员被敌人掌控的时间太长了，背叛的可能性是绝对存在的，即使孔无名隔离第三小组或是让第三小组立即离开都是合情合理的。林木与第一小组八名组员接触过程中没有任何交流，就像隔离病毒一样，完全是严格按照规定操作的。进入国境后更是第一时间交给了第一小组。对自己小组的人，孔无名已经算是初步判定为忠诚了，正式下命令交给周简隔离并进行安全质询简直就是对第三小组的特殊关爱。孔无名现在下达命令就相当于及时阻断了四名组员可能感染其他组员的可能性。
“孔组长，多谢了！”
孔无名转身看着程岩笑着说道：“程指挥官，行动成功！”
程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组长，顺便还拉回来了八十一只羊坷拉，还有很多灌好的什么肠。”
“哈哈哈，好，这算是你保护了第五小组的财产。”
林木、蒋小笛和张月都笑了。
“说吧，想我怎么奖励你们？”
林木笑着说道：“组长，这么大的雪，小酌一杯行吗？”
“酒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我带领第三小组和替补小组没有参加行动的组员负责警戒任务，你们可以放松地喝。”
张月急忙说道：“组长，让我来负责警戒吧。”
“你小队是最辛苦的，放松放松吧。”
“组长？”
孔无名笑着问道：“怎么，信不过你们组长我？”
将小笛笑着说道：“组长，要是没有您参加，总感觉缺点儿什么。”
孔无名看着将小笛苍白的脸爱惜地问道：“谁给你和马宁处理的伤口？”
“是史晓东。”
孔无名放心地点了点头：“有神医出手就不用担心了。但是，你和马宁不许喝酒，回去以后我陪你和马宁喝。”
蒋小笛傻傻地笑了：“是！”
“程岩，照顾好战友们。”
“是！”
……
孔无名泡上一壶浓浓的印度奈姆红茶，看着窗外无声飘落的鹅毛大雪，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到合适的办法去解决第一小组的问题。十四名组员，六人牺牲，而且都是在被敌人控制以后牺牲的，敌人的注射是随机的还是有目标选择的？
孔无名点上了一根烟，换了一个问题思考：还有一千多支皮下注射器去哪了？如果自己是敌人下一步会采取什么行动？会放弃对新年庆典活动的袭击吗？
“组长。”张月轻声打断了孔无名的思绪。
“嗯，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组长，我不想喝酒，吃饱就回来了。”
“那快去休息吧，天亮以后还有的忙。”
张月看了看手表：“组长，现在是五点三十四分，大雪还没停，您猜庆典活动会不会继续延期？”
孔无名看着窗外笑了：“其实大雪也算是为庆典活动增色了，银装素裹，多美啊！”
张月想了想，问道：“组长，需要我们混入庆典活动协助一下吗？”
孔无名摇了摇头，说道：“第一，参加庆典活动的人太杂了，我们暴露的风险太高；第二，千万不要低估我们所缴获战利品的价值，如果上级了解情况的话，是绝对不会让我们停留的；第三，当地驻军是非常厉害的，完全有能力消灭敌人。我把敌人的情况也大致讲解过了，而且当地驻军还准备了一些防御装备。”
张月想了想，问道：“组长，现在，第一小组怎么办？”
“让他们去协助，暴露的风险也一样高。而且，万一真的遭遇敌人，他们会拼命的，牺牲的概率会很高。”孔无名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是实在想不出合适的办法了，第一小组这次的梦真的很难圆了！”
“组长，您这么扔着第一小组，多少有些不合情理，您甚至有区别对待第一和第三小组的嫌疑。”
孔无名重重点了点头，说道：“第三小组的能力要远远高于第一小组，我的心脏也是偏的，我的确偏向了第三小组。”
“组长，让联络官代表您去看看第一小组吧。”
孔无名点了点头：“这是帮我消除嫌疑的最好办法！”
张月开心地笑了笑，说道：“组长，那我去安排一下。”
“张月，大方点。”
“是！”
“张月，提醒周简，可以带人和联络官一起去，以核查第三小组的四名组员为由，正式对第一小组的六名组员进行安全质询。”
“明白！”
孔无名点上一根烟，说道：“我相信罗楠对祖国是忠诚的，也相信第一小组的组员是忠诚的。但是罗楠的小心眼儿总是能让人提出疑问、找出疑点。心底无私天地宽！”
“组长，这个时间点，周组长介入，至少能减掉罗组长和第一小组的一半压力。”
孔无名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上级了解我们缴获的战利品的价值，是绝对不会让我们停留的。”
张月笑了笑，说道：“组长，我们停留在这儿，也算是麻痹了敌人。”
孔无名开心地笑了。
AM7:00分，孔无名看着窗外。雪停了，天也放晴了。
AM7:12分，联络官跑步送来了一部已经接通的加密电话。
“您好！”
“无名，我是张哲。”
“张哲，雪停了，是不是该扫雪了？”
“哈哈哈，我正在路上。你设计的东西都做出来了，正好带过去安装。”
“这场雪算是帮了一个大忙。”
“无名，我已经建议庆典活动的主办方，用雪堆砌成雪墙，一是能节省掉运输的时间，二是用雪墙增加防御。”
“好办法。如果条件允许就直接围起一座雪城吧，还能为庆典活动增加亮点和特色。”
“好主意。无名，你能到现场去吗？”
“我不太方便露脸。”
“那你怎么验收你设计的产品？”
“天晴了，我就能看到了。”
“哈哈哈，如果发现好吃的我能让人给你送过去吗？”
“那你可要多送点了。”
“没问题。无名，在你离开之前，再见一面吧。”
“我等你！”
……
AM8:55分，张月把卫星拍摄到的图片投射到了墙壁上。指着庆典活动场地的雏形赞道：“组长，他们太智慧了。看样子他们是想用雪围出一座城，城内再用雪砌成墙，隔成大大小小的区域，这样就能把参加活动的人群化整为零了。”
孔无名着卫星图片，安心地笑了。
“组长，这样的防御太完美了！”张月说完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窗外，突然笑了。
孔无名也顺着方向看了过去：程岩和江新华正在认真地扫雪；林木、李想、高奇、史晓东几个人正在雪地里撒着欢儿，蒋小笛和马宁甚至也不顾伤痛在雪中嬉戏着。
孔无名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兴奋地说道：“张月，这么大的雪应该算是多少年一遇的，这儿的雪又超级干净，我想出去打雪仗，你去不去？”
“啊？去！”
……
孔无名打雪仗就一个规则——躺下的不打。只要是站着的人，没有敌我，能打到谁就打谁。
不到三分钟，第五下组的人就全部出动了。
过膝深的大雪，人在雪里就像兔子一跳一跳地跑着。
弹药绝对充足，雪球满操场乱飞，完全是一场混战。
孔无名能赖就赖，被追紧了就往雪里一躺。人躺在雪里手可不闲着，攥好雪球爬起来就进攻。
这个小秘密用过两次就被识破了。第三次刚一爬起来就被七八个雪球击中了。
第三小组和替补小组在室内的组员几乎都把脸贴到了窗户上，欣赏着这场高手云集的雪球大战。
程岩和江新华丝毫没有受到战火的干扰。就好像是发生在两个时间段内的事件，你打你的，我扫我的。江新华是视而不见，但是心里是有点痒的；程岩是你打你的雪仗我看着高兴，我扫我的雪感觉一样快乐。
孔无名第N次躺下的时候，大喊一声：“程岩，立即加入战斗。”
“是！”程岩把推雪铲一扔直接冲进了战场。
“江新华、周简，把人都叫出来，一起战斗。”
“是！”江新华扔掉雪铲捡了两个雪球直接发起攻击。
“周简，把四名隔离的组员也带出来，用雪球考验他们一下。”
“是！”
……
第三小组和替补小组一加入，操场上瞬间就炸锅了。只要抬头就能看见正在飞行的雪球，谁也不知道自己的雪球打中了谁，更不知道自己是被谁的雪球打中的。
打到最后，疯狂、兴奋再加上寒冷、麻胀，甚至自己是否被雪球击中都不知道了。
……
第三小组被隔离的四名组员虽然一样的兴奋一样的疯狂，但是四个人始终紧紧地聚拢在一起躲避着任何人。孔无名是不客气的，手中的雪球多数飞向了四个人，理由是人多目标大更容易击中。
负责警戒的组员也时常会被乱飞的雪球击中，每一次被击中每一个人的嘴角都会偷偷地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
因为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份童真，只是在内心埋藏的深浅不同而已。
这场疯狂的雪仗，在现场每一个人的心中都种下了一颗美好的回忆树。
……
鞋子里都灌满了雪，还倒出了几块冰。
孔无名脱下袜子拧了拧放在暖气上烘着，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脚。
林木在旁边一边重复着孔无名的动作一边问道：“组长，臭吗？”
“我原本真是想闻闻的，可低头的一瞬间条件反射，屏住呼吸了。”
“哈哈哈……”
等大伙儿笑够了，孔无名突然问道：“程岩，中午吃什么？”
“组长，您想吃什么？”
“程岩，弄头猪杀行不行？”
程岩笑着说道：“组长，猪羊双拼是不是有点奢侈了？”
“再包点饺子”孔无名转头看着蒋小笛问道，“镇上有没有卖鱼的？”
“新鲜的没看到，都是冻的，大的小的都有。”
“去整点回来。”
“明白！”
“新华，点个菜呗。”
江新华急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孔组长，我跟着吃就算借光了。”
“新华，问问你小组的人，想吃点什么。”
江新华在对讲里问了一圈儿，没有人说想吃什么，倒是有七八个人主动报名做饭的。
……
PM5:30分，一座雪城清晰地出现在了卫星拍摄的照片上。
通过卫星近看，一道道洁白如玉的雪墙，或直或弯、或高或矮、或宽或窄，一切只是按照大自然的安排进行堆积，只是增加一点点修饰，就还原出了一个童话般的秘境。
那是一种洁白的美，是一种晶莹的美。
通过卫星远看，一座雪城藏在了一片银白的世界里，城内显露出的一条条一块块青灰的土地，就像上古的图文。
张月笑着赞道：“组长，太美了，我收藏了！”
“偶得天工！”
张月有些不解地卡看着孔无名。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天工何以巧夺，偶得也。”
“偶得天工，一并收藏了！”
……
一月三日
AM10:58分，新年庆典活动准时开幕。
有张哲亲自坐镇，孔无名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只是看着、等着、默默地祈祷着。
袭击事件真的发生了。但是结局却大大超出了孔无名的预想。
AM11:35分，卫星监控画面里陆续出现十六个人疯狂地向群众发动了袭击。原本是被定义为恐怖级的袭击竟然沦落成了街头疯子打人。其中十一个人完全是施展拳脚功夫，打倒一片群众之后就分别被防暴叉控制住了。一的一点五二倍是真的小于一的二倍。十一个人挣扎、挣扎、再挣扎就结束了。另外五个人成功使用了短刀棍棒之类的武器，一阵狂魔乱舞，从画面上粗略计算至少有六十名以上的群众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还有四五十名群众看样子只是衣服被弄坏了而已。五名敌人最后一样被控制在了防暴叉之下。
还有九人直接冲向了维安的警察。其中五人直接被击毙了，另外四人连枪都没看见就被防暴叉按进了雪堆里。
PM00:14分，惊慌的群众基本恢复了平静。
受伤的群众全部被及时送去了医院，衣服被弄坏的群众也都得到了安慰和赔偿。
庆典活动在一个小插曲之后继续友好愉快地进行。
林木盯着画面带着疑惑问道：“组长，敌人是不是还有其他恐怖袭击方案，这只是个烟雾弹而已？”
蒋小笛摇了摇头，说道：“林木，你是见多了恐怖敌人。其实这个烟雾弹已经非常厉害了，十一个人赤手空拳、五个人拿着短刀棍棒，这十六个人至少攻击了两百多名群众，要是敌人换上高级别的武器，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孔无名点了点头。
突然，画面上在雪城里有几处又骚动了起来。不是袭击行为而是警察的抓捕行动。抓捕的目标一共有八个，实施抓捕的警察至少是三对一的围堵，竟然一个都没抓到，就好像是几个小孩和一个大人玩小鸡抓老鹰，小鸡既经不起冲撞又追不上老鹰，简直就是被玩虐了。
八个目标很轻松地逃出了雪城，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被伪装成志愿者的守卫边疆战士们盯上了，三个志愿者一组，完全是脚力和耐力的竞技围堵，不到二十分钟八个目标就全部被擒获，其中有五个目标是被拖回来的。
程岩看完后笑着说道：“组长，敌人这都是从哪儿招来的兵马，马戏团吗？”
“程岩，你以为敌人会撒豆成兵啊，你指挥的行动消灭了一百四十四个敌人，很有可能是全歼了敌人的正规主力，敌人只好临时现凑了一些人。”
……
PM00:27分，联络官送来了一份简报。
一共有十六个敌人对群众发动了攻击。其中十一个敌人赤手空拳攻击了一百二十一名群众，由于群众所穿的衣物比较厚而且这十一个人都没有经过专业的格斗搏杀训练，所攻击的人体部位绝大多数都是胸、背、屁股、胳膊、腿等部位，只造成了四名群众手臂骨裂，还有一名群众在逃跑的时候自己摔倒造成了踝骨骨裂；五个敌人使用短刀棍棒等武器发动的攻击，一共有六十四名群众和六名警察被轻度划伤，还有四十七名群众的外套被不同程度损坏；九个敌人试图袭击维安的警察，其中五人被警察直接击毙，另外四人被擒获；大约有十七到二十一个人被看见了自行注射行为，但是没有去攻击任何人，甚至都没有做出任何危险性动作；有八个嫌疑目标，警察在城内围捕失败，被伪装成志愿者的守卫边疆战士抓获。
“组长，如果八个嫌疑目标计算在大约的二十一人之内，那么出现的敌人就是四十六人。十六个敌人在短时间内攻击了二百三十二名群众，影响已经够大了。”张月轻松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再加强一下防御，庆典活动基本就安全了。”
孔无名点上了一根烟，美美抽了一口，说道：“幸好注射后只是增强了力气提升了速度，体能、勇气和智慧都没有变化。”
林木笑着说道：“组长，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红警里的恐怖分子是在兵营里生产的。恐怖分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张月，加强对境外骡马运输队的监控，关注所有人、货比例失调的队伍。”
“是！”
“庆典活动还有两天半的时间，如果敌人不死心，还是有时间从其他地方调人过来的。”
“明白！”
“新华，第三小组全权负责校园的警戒。”
“是！”
……
PM5:22分，孔无名接到了张哲的电话。
“无名，我自由了，现在能不能过去找你？”
“张哲，我等你。”
张哲带来了十只刚宰杀好的克什米尔山羊。
孔无名让林木准备了一大盆炭火。亲自动手，用刀子从一只克什米尔山羊的脖子开始一直到羊后腿，片下了一条大约一米多长、十厘米宽、一厘米厚的新鲜肉片，简单洒上点盐和茶叶用细钢丝分段一穿，平吊在了火盆上。
“张哲，即兴发挥，怎么样？”
张哲开心地笑着说道：“无名，这个创意真不错。”
“张哲，能喝点吗？”
“哈哈哈，孔教头请喝酒，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就你和我，一对一好不好？”
张哲重重点了点头：“最好！”
……
两个小板凳，两个人就坐在礼堂的一角，围着火盆吃着烤羊肉，一人一瓶地产白酒，和风细雨般地喝上了。
同学加战友的感情，多年的思念和相见的喜悦都融进了酒里，细细地品尝、美美地回味，一块肉、一口酒就代表了语言。
两个人都以军人的身份而自豪，又以彼此的忠诚和优秀而骄傲！
两瓶地产白酒见底儿了，张哲笑着说道：“喝得痛快。无名，我该回去了。”
孔无名点了点头，先站了起来，两个人的左手腕紧紧勾在了一起，右手互拍着肩膀。
“张哲，加油！”
“无名，加油！”
张哲大步流星走出了礼堂，孔无名站在窗前一直目送着车子驶出校园。
PM8:24分，张月汇报道：“组长，信息处有电话找您。”
“您好！”
“我是徐绍辉。”
“首长好！”
“孔组长，你们和纳合镇发生的事件有关联吗？”
“首长，夸张一点儿形容可以算是提前釜底抽薪了。”
“哈哈哈，是我忽略了你的汇报。”
“首长，是我表达的不够准确。”
“孔组长，现在可以带队返回了吗？”
“可以。”
“我安排飞机去接你们。”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