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姥爷姥姥去过个节。
阳教授是川妹儿,大学毕业,是爱情让阳教授跟随着她的那个来到异地,并还有幸进到大学里教书,而当下只剩她一个人了,她还得工作、生活过日子,在她眼里,墙上挂着的、台子上摆着的
一个不服老的八十二岁的曾经的小提琴首席,一个人孤独地生活在钢筋混凝筑牢的楼里,生活,身体,精神等等一系列的问题,他是怎么坚守,怎么面对,又怎么化解精神危机……
城里的星期日,放松气氛浓烈,茶摊上欢声笑语人声鼎沸,在被文明洗刷过百千遍的庸俗当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穿着打扮成各种新鲜样子,各种方言混杂,像是被腌制过的普通话散着南腔
当最初一口浓酽的甜茶淌过刘一鸣的喉咙口顺肠而下,那一瞬间他所感受到的痛快在他心间形成排空大浪,许多念头翻卷迸溅……
人活得挺累其实,很多时候人们都不能让自己消停下来,总是这事那事挺多,在重重矛盾中前行,费半天劲解决了一个,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个矛盾就又来了。
姥爷的日记就像是用一根绳索把生活中的点滴琐碎都像穿珠子一样给串联起来了,几十年后的某一日重新抖搂出来一颗一颗的数过去,能说那只是变迁吗?每一颗都沾着甜酸苦辣味道,每一颗都
刘一鸣在一处视野较好的地方停住,望山下感慨万千,整天闷在车里心都肿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如同得到放风机会,舒坦得很哪。扶栏远眺,他从开阔的透明中感觉着洗刷般的清爽。
他常常是自己提醒着自己,自己催促着自己,有时候是那么的兴奋和渴望,有时候又感到空前的失落和无助。他这一辈子,轰轰烈烈却不辉煌,在激浪中穿行,在漩涡里挣扎。
刘一鸣心里感觉暖洋洋的,跟随着良好心情的人们一路前行,浪浪当当,这群人,一个个像一群摇头摆尾正将进入池塘的鸭子好不兴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