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虽有生态一词,但没有生态美学这一提法。农耕社会,顺应天地,人之肉身本属万物,饿了吃五谷,渴了饮甘泉,病了煎本草,住的铺的盖的用的,皆取之自然。生态一词,更多时属
其实,读者不想读你的痛、你的孝或你的忏悔。当你是一壶滚水时,谁也不愿意靠近。很多回忆,适合在雨天,打着伞,寂寞独行;或静坐一隅,窗外寒叶沙沙,燃支烟,往事便若隐若现袅袅升
她们是闹市里的深山,心灵寺院的晨钟暮鼓之人。她们的友谊,也是安静冬夜,纸窗里暖人的炉火,与夏日晴空下的溪流甘泉。所以不能不爱她们。
老的过程,真是庄严,把心掏出来,伤疤、裂痕、灰尘、阴暗、潮湿,凡远离光鲜的东西都掏出来,倔强于一个时代。平静的双眼,修养生息居住过的每一个人。
小镇是清洁的,清洁的不仅是空气,还有马路,不见一粒碎屑。人在这里,是玉树临风的。
《红楼漫谈》,也只是红楼落在心头的一点薄影,很轻很轻,亦自己思想漂泊的影子。影子是模糊的,并非实体,也是一假。所以它不负责承载任何重量,也承载不了。
于红楼想说的很多,作者塑造了这么个人,在黑暗里,擦亮一根火柴,照着自己温暖的脸,也映着那个羸弱的社会。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路灯像位孤独瘦弱的老人。细雨斜斜,我没打伞,用手遮着头往回跑。路上行人匆匆,雨猝然而至。门面透出的光,薄薄洒落在地,印下湿黄的灯影。
滚滚东流,都将逝去,除非像曹雪芹、张爱玲、老巴那样,启迪美好一个时代。你的喷泉,能成为他人的珍珠,否则,都是自己的灰飞烟灭和苦海自游。
一个人活至最后极轻,卸下沉重肉身,细小的肋骨,似一哨芦苇,吹于暮秋。江河两岸,一天雪白。那样的清醒,悲怆而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