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菰,碧玉一般,摇曳多情。下雨时,唰唰唰,吧嗒吧嗒,于旷野晶莹渺茫得不得了。即便现今黄了,有了老意,亦苍然盈目。那一眼的幽宁,着实令人心痛。 秋天的湖水也是痛的,像一
阿德走时,我很难过。 他的东西我不敢动,是他妹妹阿芬过来收的,包括一些笔记、日记,一本本整理好,用塑料储物盒装好,放在客房的床下。
中国古画山水,几乎皆是野丛林。即便有园林思想,人工痕迹亦少。包括大观园,也讲道法自然。西方崇尚人工美,树木几何化,剪成圆球。人工路平坦笔直,小路弯弯曲曲通向远方,属两种美
绿儿会不会嘲笑,那些灰雀不够漂亮;而灰雀是否认为两只绿儿被囚禁,长得好看又有何用,抑或羡慕它们丰衣足食,有主人呵护。
开倦了的牡丹,自然有了颓气。卷曲的裙边,染了斑的叶片,愈发有玉质的透明感。似一团揉皱的绸帕,只是不肯离枝。除非风吹雨啄,否则干死枝头。
从伊水河的东岸可以望见西岸的卢舍那大佛,以及两侧延绵的石窟。那样的景致,是需要低头沉思的。尤其隔着雨帘,隔着脉脉的流水。你能说什么?很多问题无解,震撼,值得。于出行最想去
一个追求似是而非的意境,神似形不似,处似与不似之间;一个追求真实可感的场面,光色的变化。一个重内心环境,一个重物理环境。
总而言之,那娲皇练就的多余之石,在大荒山,是一块长方体的五彩巨石。混迹人间,幻化成美玉,返回荒山,变成一块带字的巨大墓碑。这石原是无用的,有用后,便是墓碑。它不接受塑造,
诗词歌赋是建立在女红上的奢侈品,属精神世界的连缀缝补。换言之,女红为实用主义,诗词歌赋为理想主义。
我没有觉得骄傲,只是现在想来,那天的阳光真好,紫色的泡桐花,开了一层层,恍若春天。老,真是可怕,似一座山轰然就倒塌了。爸妈也会老,像大街上所有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