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合欢花,是我大考的第二天上午。那天考得是数学,一出考场的教室,兀的看到斜对面有一株高高大大的树,上面开满像小扇子一样的粉灼花朵——一树灿烂,出门见喜,似乎暗合了我
看过诗人讴歌山川河流,赞叹奇花异木;看过作家沉醉心灵独语,思索人生归路;而一个小女子,长得眉清目秀,不怕被认为俗,整本书大谈大快朵颐的事,且笔底这么镇定,沉甸甸,掷地有声
年假回家第一件事,母亲把我撵到热炕头上,变戏法似的端出一碗红澄澄、亮晶晶的醉枣,看着我一粒一粒吃下。枣吃在我嘴里,甜在她心里——在老娘的注目下,吃最爱吃的东西,天底下还有
从灵魂里流出来的散文,像国画大师的画,追求师法自然;像建筑大师的屋,最会栽花取势。其给人的感受是轻松的,自如的,愉悦的,放松的;天马行空,顺其自然;不装腔,不卖弄,不伪装
巴金的身体力行,更为文坛尤其是散文的正本清源,鸣了锣开了道。他有一句话,语重心长:“讲真话,把心交给读者”。此刻,《随想录》给我的阅读体会,有两点刻骨铭心:
鹅是家禽,有趣。 鹅吃饭,有趣。 鹅爱美,有趣。 鹅看家,有趣。 鹅还有雅趣……
“梨花带雨”,一美美千年。直到今天,年轮已经滑过1200多圈,女子美的内涵和外延,已远非白老爷子时代所比拟,这个美的意象、符号、标识,却像长了翅膀,伴随着中华的文化步履,依然
之所以对一首现代诗情有独钟,一来,打心眼里喜欢,总觉得读这首诗像挤海绵,每读一次,会因心情、心境的不同,读出不一样的味道;二来,于我来说,吴奔星这位大师,与其他的大师有所
大姐是我的第一个偶像,我认为大姐哪哪都好:人长得好,又会说话,又会办事。那时,我以为大姐就是槐花,槐花就是大姐。
漫步在曲折的小路上,满眼莺歌燕舞,苍翠欲滴,惬意!理应心无旁骛,享受清凉美景,我却老是走神,想起遥远的从前——而一想到从前,就满肚子疑问,又总想在磨秃的石磊或者哪棵老树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