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小,不到正式参加农业生产的时候,生产队的记工薄上,还没出现过我的名字。我早年在乡间最早接受的劳动任务,是到田间地头割草。说是割,有时候是拔,连草的根部都带出来了,并没
植物学上,不知道有没有大叶泡桐这一说。只记得小时候,家乡最多也是最常见的树,就是泡桐。加上“大叶”二字,体现着我对泡桐鲜明的记忆和深深的敬重。在我见过的树木中,桐树的叶子
一个须发染霜的老人,戴顶草帽,坐在乡间土路边,守着一堆西瓜在出售,一把蒲扇就放在他的身旁。
一个邮政所,安在高楼林立的居民小区里。二十或许有三十几年了,邮政所对外的门脸和里面营业柜台的格局,一直都没有大的变化。除非有新的邮政政策出台要做业务拓展,或有邮政产品展示
一个朋友又去了那家港式甜品店,照例随手发来一张自己正在看书的照片,有图有真相,毫不忌惮暴露着自己的饕餮本色。
有个歇后语:大门外面挂纱灯——外明里面空。意思是一个人表面风光,其实并不怎么样,甚至很糟糕,和说某个人“讲穿不看家”,道理差不多。
因为四季不分明,又多年不问稼穑,什么节气更迭呀,气候变化呀,便很少放在心上,似与己无关。生活在广州这样的城市里,日升日落,花谢花开,一切都模糊了。
东有牛王庙,西有太昊灵。 太昊灵在史称陈州的古城淮阳,离村不下百里,知道的人不少,去过的寥寥;牛王庙在村子的东头,说是庙吧,那些年连间房屋也见不着。
早些年,如果也有“吃货”一说,我是可以名列其中的,而且毫不逊色。在美食面前口水直流的馋猫样儿,大概可以印证我对吃的贪婪。时至今日,村里有年长者还时常说起我小时候边看书边吃
去年的年没过好,就满心指望“疫”去不返,过好牛年。岂料防疫反复,原地过年成了主旋律。“此心安处是吾乡”有道理,“此心不安处亦是吾乡”也是实情。故乡和亲情总在想象中。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