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春初夏时节,天气潮湿温暖。晚饭后在院子里散步,看到院墙下的草丛上空,有一群萤火虫在穿梭飞行。 或许我的居住地绿化和环境还不算坏,一个说得过去的证据是,几乎每年到了这个时
在容易弄混的宅基地上挖个深坑,填入白石灰,立下“灰脚”,宅基便有了记号。哪天要建房子时再挖开,有灰脚这枚刻在泥土中的印章作证,房子总也建不错地方。这是在立证,大概可以和结
一个秋日的午后,我上了山。山不高,远远赶不上发射电视信号的金属架子。 到了山顶,还是市井的味道,吵闹喧嚣依然,丝毫没给人带来远离都市的感觉。秋高气却不爽,夏日的威严犹在,
有一天,猛然间想起了分田到户时的情景。村民们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从此再到地里去,都是给自己干活。
每次打电话回家,都是哥哥接听,像事先约定了似的,那么默契。电话里,哥哥从地里的收成,到手里的零钱,从建房起屋,到娶亲生子,从温暖茶饭,到冬购棉衣夏添单,无不娓娓道来。而给
与很多同批战友不同,我入伍不到一年,就回了趟老家。当时,我从西北一个地方接受强化训练回来,要到原部队报到,途中经过河南,要走京广铁路线。
我问那人这事该怎么办,不会就这样下去吧?那人回答说:唉,哪跟哪呀,轻重还得掂量掂量,不能跟他晚辈一样,不就一张纸嘛。
大豆又是颗粒无收,接连两年都这样。一心想把地种好,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件很没面子的事。 也说不清具体原因,问题越发显得沉重和扑朔迷离,田野里长出了一笔糊涂账。告诉我
如果乡愁是一片如影随形的隐形风景,那么,大树就是风景最为独特的一部分;如果乡愁是一棵树,那么大树就是这棵树千万绿叶中的一片。不管它们生长在什么地方,是棵果树,还是一棵普通
人的一生也会经历许多的称呼,千变万化,最终还是为了维持和调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