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玉米、大豆的叶子略微有些卷,搁在往年也是常事。正晌午时,太阳毒辣,火烧火燎要人命,别说庄稼苗,一些低矮的灌木,也受了酷刑似的蔫头耷脑打不起精神。 又过了两天,大片大
小时候走亲戚,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大人一说去哪个亲戚家就兴奋。走亲戚兴许能吃上顿好饭,或者结交上新的玩伴。再不济,出去见识见识新鲜事,开开眼界,也值得。 乡下的路密如蛛网,
我们上车的时候,黄昏已经袭来,雨裹着雪,下得正急。 一声急促的集合哨音划过天幕,全连的同志跑步出动,送行的嘎斯车前,齐刷刷的队伍瞬间列队完毕。
村子才四十几户人家,各家住宅散乱不拘,极不规整,东一处,西一处,照跑三爷的话说,就像炮打的。跑三爷解放前被抓过丁,帮助国军扛过三个月的炮弹,当然见识过长枪大炮的厉害。
五一赶上非典,长假取消,所有游走他乡,放松身心的想法戛然而止。到了十一,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恣意长休的机会,像长途跋涉在茫茫沙漠中的天涯游子看到了如茵的草地,想把所有绿色尽揽
村里的小学校,先是在村东头一棵老柿树下,再就是打麦场仓库南头一间小屋里,后来又转移到正当街紧靠牲口饲养场的地方。 跟“孟母三迁”不同,学校多次转移,是由于用房紧张,迫不得
多少年来,农民从来都是靠天吃饭,望天收成,别无选择地做着大自然的顺民。 上天不可能永远顺遂人愿,也时常黑着脸子唱反调。因为如此,人们才把天称作爷、天爷,饱含无限的敬意,也
四季的轮回,草木的枯荣,在我们现在居住的城市里,永远显得那样的漫不经心,从来都缺少令人刻骨铭心的大起大落。北纬二十三度的阳光,含糊其辞地将春夏秋冬粘连在一起,模糊了四季的
你呀,小时候,从没见过海。眼前只有起伏连绵的山和夹在大山皱褶里的田野,纵有小溪蜿蜒穿行而过,水流也时断时续,一副有气无力的干瘪模样。 和海,你们是前世的朋友吧?每次见到海
村庄不大,树的种类却多。远远望去,整个村子就像密不透风的树林子,平原上突兀而起的小山包,天空坠落下来的云疙瘩。 有树,自然就招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