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北小庄东北方向,姚庄西南角,有一个大大的塘子,四四方方的,名叫荒塘。之所以叫荒塘,可能是这地方比较荒凉吧。
爷爷在的那些年,家里经常会有大姑的身影。每次都是大清早过来,一直默默地干着活,忙到晚上天黑,一个人走回家。
感谢爸爸为我留下的那些书,让我有了与书相伴的童年。从这样的童年开始,我与书注定要相伴一生了。
就这样,我们告别了破旧而又沉重的老屋,告别了辛酸而又沉重的往事。而老屋那道大大的裂痕还留在心上,隐隐作疼。
奶奶走了,奶奶身边的狗也走了。家里就只剩下冷清了,回去也没啥意思了。我和爸爸去了远方,也很少在老家了。奶奶和她身边的狗留在了那遥远的记忆中,渐渐地淡去了。
树行子的大合唱就这样一年四季换着调子和节奏,轮番进行着,歌唱着时光的美好,歌唱着生命的美好,歌唱着这片天地的美好。
那里承载着我很多很多的记忆,可以说是我的第二故乡。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90年代的上海。
爷爷奶奶口中的“登儿”,老师笔下的“李应灯”,还有同学口中“阿呆”、“阿登”、“登哥”。我的名字可真不少。名字的趣事可真不少,够说上好一会儿了。
如今,工作生活在大都市里,每天都这样忙碌着。想起童年的麦秸垛,想起曾经悠悠然的生活,心中是那么地神往。
如今,已经工作了十几年。寒窗苦读的日子早已远去。办公室和住的地方有空调有暖气,春夏秋冬都可以很舒服,再也不用过那种艰苦的日子了。想起那段日子,依旧觉得苦中有乐,苦中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