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辈所剩无几,父辈正在离去,年轻一代又远走他乡,好多人不回来了。一段岁月就这样逝去了,一代人也这样一个个逝去了。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楼上的留声机还在响着,唱着她的那首《寂寞的红玫瑰》: “这和风轻轻吹, 这月光凉如水。 这一朵娇艳的红玫瑰, 吐露着花蕊, 开得多么美。 这春光多明媚, 这夜色
“这是怎么了,鬼子都赶跑了,怎么还要打仗?”王妮儿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还要打仗。”得福说,拿起了步枪。 “得福,你可要回来,俺娘俩在家等着你。”王妮儿哭着说。 “媳
我好像回到了家,走了很远的路,回到了一个温暖的家。 这时候,奶奶已去世多年。要是她活着,看到我有另一个温暖的家,她一定会非常高兴,高兴地流泪的。 从此,这条路紧紧地连着我们
我又想起了对那位司机说的那句,“好人好运”。希望爸爸尽快康复,也希望帮助过我的人和关照过我的人,好人好运!人真的活着没有那么容易,平静的每一天都那么可贵,每一个身边的人都
不知道多少次就这样一路骑着车到几十里外的中学上学。现在想来,自己都不敢相信风雨之中奋发出来的那种炽热,那种力量,甚至还有那种快感,仿佛生命换了一种状态,不再是以往那个畏畏
下班回家吃完晚饭后,出去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个小摊摆在路边上,有卖烧烤的,有卖炒面的,有卖水果的,还有卖花儿的。各种各样的香味随着夏日的晚风送过来。疫情的阴霾刚刚散去,这
好些年,我家的土屋里都没有装上电。到了漆黑的晚上,总会点起一盏煤油灯,幽幽暗暗的土屋里就多了一点光亮。多少次在煤油灯闪烁的灯光中,我进入了梦乡。多少次我在煤油灯闪烁的灯光
我多么希望,爸爸就这样一直年轻下去,做个长不大的大半橛子。 最近,他在电话里面说,他又摔了一跤,好长时间不能怎么动弹了。 “老爸真的老了,不能陪你一辈子了。”
每次回到老家,我都会到古沟边转一转,看看水面上倒映着的自己。多少的时光过去了,古沟还在那里静静地流淌着,时时浮现起记忆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