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名将韩世忠到宁德漳湾看望老友,觥筹交错之间,有感于宁德蕉城作赋唱诗之风盛行,便赋诗赞誉蕉城为“海国斯文地”
山守着村,村守着味,耕读传家是代代基因。柘头村的“岚坪书院”,虽然此时听不见朗朗的读书声,可那块门匾上“岚坪书院”四个大字依然闪耀。
或许是梅鹤村的村名中带个梅字,途中的话题里便有了“梅、兰、竹、菊”,便有了“周敦颐、陶渊明”。就在这一个个话题中,我想今天不能走马观花,而要潜心读花。
童年的时光被我不经意间挥霍完的时候,那条盐碱滩的小路仿佛随着童年被一阵阵海风吹散,包括小路两旁的木麻黄也消失不见。然而越是不见,反而越思念,那条小路成了心路,牵引着我走回
有些人与物不管经过多少时光,都会一直在那里,就像我眼前的这条霍童溪,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她依然兀自纵情于这方山野田畴中。就像潘玉珂以及她的画,虽然人已远去,可她的故事、她的
海边人的美食就是这样来自大海。一年四季,鱼虾螺蟹,蛏鲟鲎蛎……美味、美食与日子一样多。
流水是时间的表现形式。我顺着时间逆流而上追根溯源,溪流推着村庄不停地往上走,鲤鱼溪的源头来自紫云山麓,五弯六曲穿村缓流而过。站在后山,我望了望远处与近处的土地,土地被分类
从船上而下,踏入海上家园,行走在其中,只有视线笃定,让脚踩稳,别的都在沉浮。偌大书写汉字的田字格,在这里让书写着黄瓜鱼养殖的奇书,几千年前井田制的管理办法,让各类品级的黄
如今鸡公山的粮仓空了,而鸡公山的百姓仓里则满了,碧波荡漾的海面网箱养殖着鲍鱼、黄瓜鱼,一根根绳索系着龙须菜、紫菜、海带,它们随着潮起潮落生长。
万物同源,古道上一阵又一阵风掠过,古道的气息也随着这一股股风浸沐了我。头顶上的天空是一个无限逼近却又无法砥达的虚点,犹如此刻到明初寿山乡有所记载的五百年历史,脚底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