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自己已过无惑之年,不久将知天命。我原以为历经世事历练,惯看宦海沉浮,敏感的神经已经疲沓迟滞,脆弱的心灵已磨出锈蚀老茧,柔软的情素已经粗砺坚硬,血肉之躯已经钙化为冰
我叫不准“黑脖刀”这个词汇,是不是我家乡刘二堡的专利?十几年前,哪怕与之毗邻的首山抑或存在行政隶属关系的古城辽阳,与人提及,知道的没有几个,绝大多数不明所谓。 “黑脖刀”
细雨霏霏,晶莹的雨丝绵密而轻柔,打在手臂上,脸上、唇齿间,痒痒的,甜甜的。感觉不到风,风却实实在在地存在。如果没有风,那层峦上萦绕的山岚,那林梢上飘渺的白雾怎么会动? 我
如果把春天比作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夏天比作血气方刚的青年,秋天比作绚烂多姿的贵妇,那么,很遗憾,冬天就只能是像我这个年纪的老男人了。 年近知命,随遇而安。没有了夜半三更盼天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在谪仙人李白的心里,荒天里的一朵流动的孤云是悠闲自在的。我也有同感。试想,棉花糖般的云朵,浮在纤尘不染的碧天里,没有一丝儿微风,好像阳光也进入
也许是惜时伤别古今同理的缘故吧,有流行音乐教父之称的台湾著名音乐人罗大佑,在创作演唱了《恋曲1980》之后,又炮制出《恋曲1990》。之后,恋曲成为一种音乐时尚,艺人沙宝亮又出版了
春天是这样,风虽料峭,却情意绵绵。 以为北方的河流粗犷,那你就错了。不知不觉中,它已静静地被感动。在沉醉的春夜,弄出“咔嚓”“咔嚓”酥脆的响动。厚厚的冰盖塌落下来,大大小
关于逝去的生命,我一直心存愧疚。 我曾经写过我的外婆,却囿于篇幅短小,总觉得对不起她。在外人眼里,外婆是个女强人,可在我心中,她却和普通的乡下老太一样柔弱与迷信。 她害肺病
我愿用一生守望夏夜璀璨的星空。邈远的星空下,晚风习习。星辉晃动的池塘边,杨柳依依,夏虫唧唧,如潮的蛙鸣涌上岸滩,摇曳着池塘边的一所茅屋。这座茅屋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美丽的乡
己亥年夏,我携家人坐动车从辽西入山海关,经华北到胶东。恰是麦黄时节,城市之间,村庄之外,铁路两旁,随处可见一望无垠的麦田。金灿灿的麦穗,金灿灿的阳光,金灿灿的风,在蓝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