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敏记忆馆前,有一株神奇的合体树,胸径粗壮的柳树上生着一株碗口粗的榆树,共生共荣,撑起一把遮风挡雨的大伞。榆柳同春,见证了民族百年的和谐共处,写就了新疆各民族繁荣稳定的世
在额敏河畔的塔斯尔海村,我见到了伊利亚伊力。这是个维吾尔族中年壮汉,淳朴而温暖。站在娇俏伶俐的村书记徐丽身边,憨厚地笑着。与百灵鸟般的徐丽形成鲜明对比,忠厚的伊利亚伊力
焦福宇把我们带上了海航山,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们,真不敢相信这是一千七百多米的山巅。巅顶一条黑色公路宛如一根缰绳勒住了骏马般的大山。骏马前蹄腾空而起,飘逸的马鬃在冬阳下闪烁着
早晨我们从额敏县城出发,驱车进入萨尔布拉克草原,穿边境检查站,过一道铁丝网边境墙,去探望为国巡边50多年,徒步巡边20多万公里,可绕地球赤道几圈,被誉为边境线上“活界碑”的魏
那壁立千刃直插云霄的断崖上,有一盏灯始终亮着…… 在浩瀚无边的星空下,它的光芒像一粒萤火,振动着薄薄的透明的翅膀。它一点一点飞,却好像从来不曾挪动半步。它在黑的夜幕里探出
钢铁是鞍山的标签。因为有了鞍钢,这座因铁而生因钢而名的城市骨头特别硬:二代雷锋,一城底蕴;精神之钙,冠盖华夏。鞍山在新中国的建设史上盛放着美丽的钢花。 千山是鞍山的文化名
如果定居三代以上,算作土著,那我就比较纯粹。打从我的祖太爷挑担闯关东,我是辽阳地界出生的第四代人,屈指一数,大概二百年。在此我要做个声明——我曾生活在辽阳,是个地道的乡下
时近春节,父亲的百日祭,就在小年后。我很庆幸,父亲陪伴我五十三年。父母在日,我们一大家子始终在一起过年。 母亲前年走的,还没出正月,年味未散,却值新冠肺炎来势汹汹,丧事不
正值盛年的母亲大病了一场。那个特定年代特有的阶级感情与还算不坏的医术,把徘徊在奈何桥上的母亲拉了回来。尽管死里逃生,可整个人却垮掉了,变成了一团被抽掉骨头的肉。 在将息了
记得一九年岁尾,一场久违的小雪悠悠荡荡。落在马路上的被过往的车辆带走、碾碎了,只有落在路边光秃的灌木丛和枯黄的草地上的保留下来。街道上行人稀少,作协的年会后,相约在附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