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被称作美的花,大都有属于自己的长相和盛放的季节。倘在初夏,遇上一片蔷薇花开,那么在视觉上绝对给你以热烈,在嗅觉上以馨香,在心灵上以翩跹。
当我走近的时候,朝阳正清澈如水地推来,一波波地将满载世人之舟抛远,逐渐地,我与山中的生灵开始互通。
初识在盛夏时节,一连的高温就连汉江的水也被计划着放流,裸露的石床早已像干裂的唇,苍白地挣扎。
遥遥的,沾满水汽的风拂来了。近处矮些的山,还出了原有的山脊,在满是青黛的树色里,几棵高点的,泛出了春天应有的黄绿,像几个富有朝气的青年,蓄势地往高空延展。黄豆大的蜗牛也出
山似乎晒热了蒙蒙地起了薄霭;水似乎晒活了粼粼地起了银光。仅路过这里静和慢便像颗长了脚的种子从大山、溪流……进入我们的体内眨眼间生根发芽使我们忘记了来与归而我们所注意的只是
从春天往后过,并不都是向前走,比如十几年前的一个春夜,父亲带着病已然挺过了寒冷的冬天,却在二月离开了我们。谁能说世间的路数,是我们所掌控的呢。同样,一场倒春寒,也能把先前
植物的快乐,是蒙在鼓里,一个劲儿地生长。植物的忧伤,是果实饱满,再也无法贮存一丁点儿能量后的恍然大悟。一生里,若光顾着奋力前进,那么停下时,很可能就是结束。
杨柳未挂丝的季节早早地放了学,背着布袋书包跳在田埂小路上,风斜斜地抚摸着,阳温温地滋润着。这样的春,料峭里混着点肉乎乎儿的暖,一切都像刚睡醒。
我们的根在这里,留下一栋房子,表示我们还在这个村子,这里有我们亲近的人和逝去的祖先,我们无论走到哪儿,最终还能有回来落脚的地,房子、村子和祖先相互依存。
我打量它们,它们不全看我,一大部分花的脸庞和眼睛都高扬着,走马式地朝向了新来的、忙碌的车流、人流。似乎在把我滑开,就像滑过没有价值的视频,仿佛这样才对得起开张的青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