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我的祖上是旧社会时从别处搬来的,太死得早,不知道埋哪。婆爷稍好些,活到了六十多,但我出生的迟都没等到。
村子经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收缴,其实兜里净得比脸还干净,只剩下房子和路了。可他们依然不放。有人卖几斤塑料,或几斤废铁,趁给钱的时候就打趣他们。你比我们老农好。那些人憨憨地露出
若将秋的云淡风轻用在春天,只能用其自在随性了,其惯看风月后的深邃,万不得用在一个刚出世的娃娃身上,否则将失去天真和活泼。那一句“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就把春的可爱描摹
出了村子,眼前是一条条土路,每一条都通往一块坡地,其中我认得三条,那是我们一家常走的,分别连着我们家的三块坡地。
顿悟之后,我提前构思起一辈子的其余时间,阔远而丰盈。
当南边刚拂来第一缕风,天上落第一星雨,满黄土下的根,就蠢蠢欲动起来。几个周的日子吧,放眼土坡,绿色会像春水一样漫涨。届时,风驰骋在一浪一浪的绿上,惊骇得很。
母亲的坛坛罐罐里,每年都有这几样。每当我问她,你做这么多吃得完不,她就指着这些罐罐说,知道你爱吃就给你预备了一点,你姨一点,舅一点……看看,算起来的话,估计还不够呢。我听
过了立秋,若没有一场连绵的雨,生活在嘈杂里的我们是感受不到秋天来了的,前行的脚步也不会因此停下或放缓一点的。
暑假天热,都在无声地长。房外四周,看得见的庄稼,葱葱郁郁得像一片绿海。大大小小的树,顶着伞盖一般的枝叶,像奔跑在绿海中的马、驴子,甚至是地头看守的人。
这股力量,似乎还在向我认识的一些人蔓延。就像有些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联系着联系着,就成了旁观……我不知道往前走的路上,我们每一个人还能留下些什么。估计,就是慢慢地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