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风走了,又来了一股,一批客上路了,又来了一批客。廊桥一回回听着这样的对话,听不进别的声音,桥下的流水在廊桥听来就是满溪的风与客的对话。
小时候我和村里人一样,没有江河湖海、城镇都市的观念。心里装着的就是溪和村,若是见到他村大河或江,见到城镇或都市,总是伸开双臂比划着说:这么大、这么大,把手都扳到了背后,还
我默然无话,松树,松脂,松香,我依靠着粗砺的松树,看着苗族两对夫妻,感觉松香熏出的生活是那么有力的幸福。
村子,大概是山坳为穴,姓氏为种,黑瓦遮盖,山水养育,生长人的地方吧。也就是说村子是一个个姓氏的母亲。我自然是村子曾曾孙。我不相信子不嫌母丑,许多人常哀父怨母,感叹自己先天
窗前的大杨树,又要落叶了,是那阵风吹来时,树哗啦啦的响声通知了我。秋要来了吧,我探头窗外,盯着大杨树看,没看出一点秋意,一树的叶子绿得有力,鸟鸣虫吟依旧在叶间滑过跳跃到四
一阵风,所有的稻谷向一个方向朝拜,一拜、二拜、三拜,随着风向的改变,稻谷拜过四面八方。
也许希望就是长在这疼痛之中,有希望的疼痛正如注入强心剂一样,痛在一刻之间,过后便一切复苏,激情万种,清醒着一年的岁月,这疼痛便不留疤痕,如水东流。
神明成了一尊木偶,泥偶,所有的表情都染上腌菜一样的色泽。他的功德大概也和咸菜一样,村里人能嚼多少,就多少,能记多少有多少,如今给村子的人开出的依旧是腌菜一样实用的偏方,给
雨滴到土中生育了男人,男人化作水滴回到土中,这一生一灭,收藏在一座座坟中。坟像这一姓氏繁衍篇章中的逗号逗在村子的这一页面上。
还没来电,便看点书,一直读到光线不足。掩卷,去看看父母。突然感觉如今读书与看望父母只是没电日子里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