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鸟记 按说,我还没到提笼儿遛鸟的年岁。一不小心,沾惹上了鸟。前年在广西横县,爱养鸟的姨父指着一溜在笼子里蹦哒的鸟儿问我:“提一只去?”我心头一动,一种早已走远的童年欲望向
我与盆景邂逅在一场大病后。时间:1978;地点:湖北沙市。 那年我得了鼻咽癌,在武汉同济医院放疗化疗,弄得脸上暗无天日,头上连一根毛也摸不着。出院后有段散淡的日子,一天走到市委
傍晚,我倚在阳台上看书。暮色像一团水墨,悄悄洇染开来。有些倦意,不觉移眼向楼前青青竹林。忽然瞥见脚边一群琥珀色的蚂蚁,正在兴高采烈地搬运画眉鸟啄食余下的玉米粒儿,一只蚂
由南岩上山,三万余步至金顶。 在一棵标为320岁的七叶树旁,我收住脚步,汗水糊住了双眼,腿绵软绵软得抬不起来。就此打转吧。我犹豫起来。猛一抬头,见一个头缠红巾的年轻挑夫站石阶
刺猬,故乡人称做刺须子。大约是说它的刺像人的胡须一样吧。印象中,它们并不怎样怕人,儿时,家乡的田畔地头随处可见它们的身影。 那两只小刺猬是我初中毕业那年来家的。
生就一双丑手。手掌不宽大,且肥厚发红,像个圆圆的面包;手指粗短黝黑,活脱五节肉肉的腊肠;掌心指间满布发黄的老茧,有的竟然结成小小的疙瘩。
一走进旧历腊月,故乡的风里雨里清晨的霜露里,纷飞的雪花里,就连乡亲嘴里吐出的气儿脸上挂的笑意里,全是过年的味儿,你只要在村口这么一探头,得,过年的气氛马上就把你给裹进去了
我们湾船的地儿三面临水,一面靠着漫无际涯的沙洲。天苍苍,野茫茫,大江东去,没有别的伙伴,只有一群群红冠绿羽的野鸭。 渔船来的那会儿,你瞧野鸭们那高兴劲——扑楞着翅膀,“呱
抓了只黄鼠狼 冬天临近时,湾子里不断传出黄鼠狼偷鸡的消息。一天早起我打开鸡笼,突然发现芦花大公鸡没了。母亲说,夜里听见有响动,想起来看看,太困,一翻身又睡了。鸡笼前有斑斑
外公10岁时被爹娘扔了,就像朝江心扔一块坠钩的石头。 公元1916年长江发桃花水的那天,他和比他大两岁的哥撑了丈二撇子船上武昌对岸的鹦鹉洲拉百袋子,一条鱼没打着,坐船怎么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