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南的海滨,哪儿有滩涂,有淤泥,有沼泽,哪儿就会有红树林,宛如一群绿色仙女,她沐浴在湛蓝的海水中。涨潮时,她“犹抱琵琶半遮面”,藏起树身,只露出绿盈盈的树冠;退潮时,她
春天的气息愈浓,它愈躁动不安。 在墙旮旯憋闷了一个冬天——那寂寥,那冷漠,多想在春日的睛空里自由自在地飞翔呵。我携它到原野上。
由湖北房县进神农架,在红坪林场打尖。这是个只管植树不管伐木的林场,主要活儿是用冷杉落叶松用桦树栗木用绿色填充每一个空间。吃罢饭,我沿着山间小径随意走去。林场背后一座小巧秀
赤脚贴上亚龙湾细软的黄沙滩,小小的浪沫羞怯地爬过来。九月秋凉,下意识地提脚避让,咦,脚下什么东西? 一只贝壳。欢喜地拾起来,怎么尾巴没了?鱼啃了还是海兽舔食了?“是叫浪花咬的
从严格意义上说,西沙没有土,只有沙。那沙名为珊瑚沙,是珊瑚的残骸堆积而成。白白,细细,抓一把嗅嗅,有太阳和海水混合的腥味。 但珊瑚沙不能种蔬菜。说西沙艰苦,其中有一样,就
老家在鄂西松滋河畔,养狗是家乡的风俗。乡下养狗的好处归总有三,一是有响动,预警,二是走夜路带着壮胆,三是撑门面。我一直以为,乡间不能没有狗,就像林子里不能没有鸟,河里不能
离开树枝,挣脱束缚后高呼“自由万岁”的树叶,终于落在生养它的大树旁。金鞭溪的一枚石子。远古,巨大的甲虫在它上面嬉戏……小鸟种在岩石上的、吃雨吃风吃露吃雾也吃太阳的一棵古松
与岁月一齐成长的,是对母亲无尽的思念。母亲75岁了。春节前,母亲终于“移师海南”。在她生命的最后一站,我决定抛开一切,让所有重要的不重要的统统见鬼去吧!我要陪陪母亲。母亲比
海南俄贤岭的花梨,那是经过电闪雷劈、狂风恶雨活下来的生命!母亲喜欢花梨树。我告诉母亲,出产世界最高贵木材的花梨其实很亲切很平民的。当有一天她的生命终结了,她便将她的格(心
到机关报到的第三天下午,委领导吩咐下去弄个材料。我扑下身子深入企业、乡村和社区调研,然后锁门闭户,一人关屋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表及里由此及彼,在交稿期限的前一天,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