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历11月的丽江,天亮得晚,我七点从酒店出来,街巷竟然空无一人,盈耳都是潺潺水声。虽然地处高原,丽江城里却处处小桥流水,垂杨拂面,风物几欲江南相近。想来,在游人如织的白昼,
漫无际涯的沙滩边泊着两条划子。大些的,如半块核桃壳儿的是只渔船,像片柳叶儿浮着的,是打野鸭人的小舟。这会儿太阳捂热被窝里尚未睁眼,一个小男孩从打鱼船的油篷下钻出来,忽闪着
谁能说清亿万年前的那一刻,突然间天崩地裂,狂暴的海风席卷漫天红尘,不由分说地向琼岛西部倾泻过来。没日没夜,无春无夏,宇宙间,充盈着愤怒的红色,就连万泉河、南渡江里也奔涌
昨日晚间读宋词,倦了,合眼歇一会儿,忽然耳边传来几声清亮的蛙鸣,“呱呱,呱呱-”以为走了神。辛弃疾有词“旧时茅店社林边,听取蛙声一片”,在这钢铁城堡的都市,蛙从何来?
那年我得了鼻咽癌。 25岁的我得了癌,让所有认识的人吓一大跳:就是那个穿着背心短裤顶着风雪晨跑的小伙子?然后就叹息,接着的那个冬天荆江大堤上的跑步者溃不成军。
“妙峰”九号游船撕开雨帘,在巫山趸船前划了个漂亮的弧圈,随即头一昂,碾着细浪溯江而上。开头走得潇洒极了,像珠海开深圳的气垫船,贴着水皮儿飞,不料一拐进大宁河口,浊浪排空而
“男高音”是一只年轻的画眉鸟。 在画眉的世界里,只要是雄性,可以说个个都是歌手。这是画眉天生的本事。只不过他比人家唱得更好些罢了。他的歌唱,高亢辽阔,就像入云的梆笛;流利
此剧再现了1926年贺龙率领北伐军,在共产党人吴玉章、周宇群的帮助下,发动宜昌人民,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力克宜昌的一段史实。 历史一再证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小豁子是他的绰号。 一岁那年,他不顾伙伴们的劝阻,冒险咬了次钓者的钩——钩上的紫蚯蚓实在太诱人了。结果,蚯蚓刚入嘴,钓者猛地一提钓竿,一下子把他戳在钩上。他凌空挣扎,好不
哥们巩穹是位画家,一位不怎么出名却每时每刻都想出名的画家。在省美术界第35届年展上,他的一幅题为《留取残荷听雨声》的写意画入选了。可翻遍了所有的报纸,评论界对于巩兄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