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随外公外婆在长江支流松滋河上打鱼。记得上小学前一年,秋水下去后,放水猫的来和我们作了伴。 一只褐色的小猫趴在船头,长长的脖颈雷达天线般转动,耗子似的豆眼闪射莹莹的
一个燥热得令人无可奈何的中午,风雨欲来,满河吐着白沫。外公上岸打酒去了,我把渔船弯进沙窝,光溜着身子钻进水里。对岸矶头下方的江面上,三个下乡知青正击水中流。
一茎小花,径自打绿叶中生出,像只红蝴蝶飘然欲飞。 “这是么花?” 母亲摇头,祖父摇头,满口牙都落了的二叔公也摇头。
回到故乡的那夜晚,正值满月,月色皎洁,月华如水。 我漫步在后园竹林中,踏着亭亭竹影,一边吸着竹子淡淡的清香,一边吟咏宋代大诗人苏轼的名句,“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
遇上这样的尴尬,平生唯一。 1973年3月,我因为写了一个名为《追车》的小话剧,被推荐参加成都军区业余创作会议。会议第二天,老作家艾芜,军内作家胡奇、杨星火,还有时下很“火”的小
三月三,好醉人。 淡淡的雾,微微的风。小弟举起风筝,我扯紧线轴,紧跑几步,猛一扬手,“鹞鹰”已经稳稳地立在当空了。黑翼颤动,长喙轻点,琥珀色的眼珠滴溜溜转悠,吓得四周翘翅
故乡楚地多水,水多鱼多,我小时最高兴做的事莫过于打鱼摸虾。有时母亲做饭生着火了,突然一拍巴掌:“老大,没么子菜呢。”我便到屋后扯几根荆竹,拴上细麻线,搬开门口的磨刀石,捡
无疑,真实是报告文学的生命,它所描写的是鲜活的人和实在的事,当然可以选择、剪裁、取舍,但绝不允许虚构,不能像小说、戏剧,以张三的嘴脸、李四的性情、王五的思想拼成一个人物,
1993年上岛后,我给吃水果可以当饭的儿子写信:“海南水果多得、好吃得一蹋糊涂!”在咱中国的地盘上,我不知道还有地儿比海南水果丰富的,恐怕在这世界上海南水里也要名列前茅吧。
夜来大雨如注,风狂浪猛,渔船摇摇晃晃,叫人好睡。一觉醒来,不知是何时辰,小弟在船头跳着脚大叫:“哟,哟,桃花水来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