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弄,“小荷才露”; 二弄,“塘藏明月”; 三弄,“塘倦荷残”。
勿须多长时间,只消走上二三十分钟,袖口、衣襟、裙摆、发梢,就都沾染了香气,一举手,一投足,就连打出的喷嚏,都似有香气缭绕,妥妥的一枚“香美人”,那种沁人心脾,神奇!
老家的胡同,不像北京的胡同那么多讲究,既没名字,也没历史,更没文化,但那没关系。对于孩子们来讲,有无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玩耍、打闹。
我确实没胆与她站在一起,即使被拉着拽着,也抬不起头,睁不开眼,喘不上气来。我充其量不过一个小桃花或小杏花,“桃李花开未当花”。这等尴尬,怎好舔着脸在她面前晃悠?就咱这肉眼
小时候,每天听到的第一种声音,是大清早的公鸡打鸣。公鸡吹响“起床号”后,狗总是不耐烦地狂吠,似乎埋怨被吵醒;紧接着,母鸡“咯咯的”出窝了,鸭子“呱呱的”散步了,猪“嗡嗡的
第一次见合欢花,是我大考的第二天上午。那天考得是数学,一出考场的教室,兀的看到斜对面有一株高高大大的树,上面开满像小扇子一样的粉灼花朵——一树灿烂,出门见喜,似乎暗合了我
看过诗人讴歌山川河流,赞叹奇花异木;看过作家沉醉心灵独语,思索人生归路;而一个小女子,长得眉清目秀,不怕被认为俗,整本书大谈大快朵颐的事,且笔底这么镇定,沉甸甸,掷地有声
年假回家第一件事,母亲把我撵到热炕头上,变戏法似的端出一碗红澄澄、亮晶晶的醉枣,看着我一粒一粒吃下。枣吃在我嘴里,甜在她心里——在老娘的注目下,吃最爱吃的东西,天底下还有
从灵魂里流出来的散文,像国画大师的画,追求师法自然;像建筑大师的屋,最会栽花取势。其给人的感受是轻松的,自如的,愉悦的,放松的;天马行空,顺其自然;不装腔,不卖弄,不伪装
巴金的身体力行,更为文坛尤其是散文的正本清源,鸣了锣开了道。他有一句话,语重心长:“讲真话,把心交给读者”。此刻,《随想录》给我的阅读体会,有两点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