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风雨,野芹在树下沾着细雨,挺拔青翠,偶和飘下的枝叶互动,我看着满园春风,笑了。
文人重茭白,可能更多的是情怀,毕竟茭白从桌上的主食变成了佐饭的菜佳肴,发生的故事让人扼腕唏嘘。
年轻时呼朋引伴,觥筹交错,高谈阔论,现在思之不如奶奶烧的简单,吃得舒服。
后院是父亲的战场,他总是在视察领地,观察那些蔬菜士兵的长势。
人生漫长,有多长,假似夏虫可语冰,漫的是岁月,长的是筋骨,唯有岁月,才见风骨!
岁月一路向前,奶奶和母亲已去世多年,不知天上寥落的群星中,他们是那一颗,是否还是如小时候一样冬天在门前撒尿的时候,疲乏的眨着眼睛,叮嘱我快一点去睡,小心冻着了。
白云苍狗,岁月悠悠看似,时间改变了什么,看似时间什么也没改变。
不管离乡多远,篱边的扁豆花便是家的象征,远游行人的羁跘,更是无尽乡愁里的一丝温暖,一丝慰藉。
“绿蚁交春熟,灯花入夜开。两畦堪小摘,不见故人来”。一道白菜也是一方相思。
一道白菜也是一方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