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张挂历上,寄托着母亲年年希望儿孙团聚的期盼,更有家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的每个日子的沉淀。
躲在墙角的针线盒耐心地听着,虽然它不懂得我们的语言和笑声。
难道是父亲揣摩了我的行踪?难道是父亲的在天之灵有了新发地的护佑?我百思不得其解。
闻听那些小虫灵魂归依的低调鸣叫,肃听大地筹划休养生息后的舒坦鼾声,潜听生命轨迹运行的深层叩问,进而懂得珍存当下、一往无前,确是一种透彻心扉的享受呢。
“夜堕即珠然”,是黎明的前奏,它从不高攀,一贯依附生机,一生讲求低调,时刻领略奉献,从不低吟,阳光一到,满天星星落下,回报生养它的大地。
槐花盛开时节,是很有诱惑力的,不单单是因为香味的吸引,还有树下的赏读。
在我所居住的肥城陶阳矿区,没有酥锅的年,是不完整的年。酥锅承载着过年的庄重仪式感,在矿区广受欢迎、经久不衰。
站立岁末年初的风口,我在回忆中感受成长,在回味中感恩生活,在回眸中感知惜缘。
站立于秸秆垛前,昨夜的铺天盖地将秸秆垛上上下下抹了薄薄的一层白雾,苍老的面容加快了秸秆垛向变老的路上又行进了一大步。
我在树下与你嬉戏,攀你脖颈合影,不一会儿,你害羞了,脸儿粉红大红紫红,而身边的我,像喝了二两酒,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