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粥水往往只有一把米,用餐瓢打粥,米粒像顽皮的小孩,跑得比你手中的瓢快,舀满一碗粥,也没捞到几粒米。能够填肚子的,也就只有实实在在的番薯了。
如水的光阴带走了多少记忆,岁月的烟尘掩埋了人生沧桑。但我初到海南、刚入军旅的一次莽撞冒险,历历在目......
人这一生,有些事,不能等,有些约,等不了也等不及。……
漫步坚固宽敞的河堤,目睹外溪疏通,水面开阔,溪水欢快向西流,村前稻田绿油油,村后菜花向阳笑,彩蝶花间舞翩翩,风景甚是怡人,心里满是感动。
人的记忆就像风,吹过了,不知去往何处,归于何方。难忘的,是直抵内心的疼痛和愧疚。
每一个老人,在他人眼里也许是多余的;每一个疾病缠身的老人,在他人眼里也许是一种社会累赘。但对于子女来说,却是唯一的,不可替代!
我缓缓走在校园小路上,抬头仰望百年老树,低头寻找鲁迅足迹,细细抚摸一栋栋风格别具的红砖青瓦,心中感慨:这古老的建筑,曾住过有趣的灵魂,生长不老的思想。如今我姗姗而来,他们
很多年后,他住在“别人的城市”一次次回望乡村,常常想起夜色朦朦的田野,情不自禁地忆起少年时懵懵懂懂的理想。假如,当年他按着自己的设想,将“梦”种下去,过上的会是怎样的一
冬至,在我的家乡是个特别的节日,其分量不亚于春节和清明。“冬至大过年”,冬至这天,广东海陆丰一带,家家户户做汤圆,男女老少吃汤圆。
在远离家乡漫长的日子里,我在心里默默吻了母亲千万遍;在现实中,却一吻永别,生死两了,咋不教人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