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梁柏台早在1935年牺牲,周月林也于1997年谢世,但他们1931年寄居在莫斯科国际儿童院的一对儿女,至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偶尔,河面上会驶过几只船,有游船更有货船。船儿开得非常缓慢,七彩的波光随之变幻,让人觉得船不是驶在水中,而是飘在霞上。运河沉淀着太多的文思,随便打开一本古诗选,你就会发现
所谓震撼,源自心灵;所谓坚挺,立于苦难。十多年的时间,我们无法抹去灾难的伤痕;十多年的时间,我们无法抚平心里的创伤;十多年的时间,我们无法停止对逝者的思念。十多年风雨,历
更要命的是我忘了它的出处。是在遥远的北方,还是荒凉的西部?是雄浑的高原,还是碧蓝的海边?但肯定是某段旅途随手偶得,或在祁连山下,昆仑山麓;或在大渡河边,黄河源头;或在戈壁
看来菊花读书的希望渺茫,现在的分别可能是离别。我送点什么作纪念呢?看到了漫山怒放的野菊花,我默默地蹲下身,采来几枝菊藤,编成一顶花冠,庄重地戴在她的头上,并轻轻地说了一句
但师傅把刨子推得噌噌地脆响,刨花和木渣从刨口中嗖嗖地窜出,像条条玉龙,在他身边翻飞;像飞舞飘带,又瞬间卷成刨花。那种潇洒之姿,那股英武之气,在我的精神上烙印,脑海中定格。
眼下寻访不成,只好诗中找寻,翻来覆去阅读,海阔天空想象。放学后拣柴或者拔草,总要登上南面台地,面对着天姥山的巨大剪影,耳中就回响起瑰丽的诗句,眼前变幻着奇丽的意象。感觉沐
猪场空无一人,猪舍也没一猪。循着嘈杂的猪叫,我们转到猪舍后面,只见一个偌大的场院中,数百头大小猪就散放在蓝天下,生活在美景中:有的嚼着撒在地上的青草,有的用嘴拱着地上的泥
其次是外表的变化。大概遗传基因的作怪,我两鬓飞霜、头顶花白,已经不大敢对镜整衣理鬓,或正视自己的照片。每次进入理发店,随着电剪的兹兹响起,白发的纷纷飘落,内心就充满无限的
“一生坎坷,二兄早亡,三次结婚,四处帮闲,五车学富,六亲皆散,七年冤狱,八试不售,九番自杀,实堪嗟叹!”“文长既已不得志于有司,遂乃放浪曲蘖,恣情山水,走齐、鲁、燕、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