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就胆大,十二岁时就蹚过黄河。很感恩身材魁梧体格健壮的父亲。他老人家青年时期就很注重体能训练。母亲回忆说,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父亲二十几岁在泰安居住时,每天早晨一早登泰
我站在父亲的姓氏里,守望着岁月的流逝,回望着温暖的来路,记载着和父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底充溢着亲情的抚慰,浑身涌动着向上的力量。
秋天的天,像母亲浆染完那几幅靛蓝的粗布后,泼出的染料把天空也浆成了湛蓝 ;秋天的云,像母亲缝棉被时不小心钻出的棉絮,一团团飘上了天 ;秋天的风,不知道使了什么妙法,把天空变
这个季节,杨家开满打碗花。 打碗花像极了土里泥里的杨家人,麦场边,地堰上,小路旁,篱笆下,一株株,一团团,一簇簇,角角落落,旮旮旯旯,到处都有她们的身影。
闲时,喜欢凭窗而立,对着窗外发呆。有时,一呆就是半天。在走神中陪光阴闲坐,大捧的阳光在窗棂间跳跃,肆意又放纵。
每逢飘雨的日子,或是听到山东鄄城籍著名歌手祁隆那首耳熟能详的歌曲 --《雨中的思念》,我就会想起三十七年前父亲冒雨给我送馒头的情景。
“一枝一叶总关情”。 现在的居住地,只能算是一个“讨生活”的地方,只有老家,才最有资格称之为“家”。因为那里的一草一木承载着我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河子西的月光排着队从绿豆叶上溜下来。一地的虫鸣此起彼伏,不时有蚂蚱走婚,从我家的这棵草蹦到花枝家的那棵草上。
“凄惨惨情依依,母亲早丧父女相依。只为功名赴京去,送女来做童养媳。”一段慷慨、悲忍的幕后河北梆子伴唱,把心情沉重的李小娟与同样心情沉重的父亲李忠义送到了台前。偌大的剧院一
“冬至到,雪花飘。小曼曼,穿花袄 ;半大小子光着脚,晃荡裤子满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