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家中收拾房子,我无意中又发现母亲居住的房间里搁着那把旧鏊子,我心中有些不悦,就对母亲再一次提出扔掉算了,说母亲老了老了怎么和我奶奶一样啊,什么东西也是好的。我母亲
读小学的时候,我学会了第一支歌,《学习雷锋好榜样》。基本上每天站队放学,我们都唱它。我们还唱着它给生产队割草、积肥,给五保户劈柴、担水、烧火、推碾。后来又唱革命现代京剧,
少小离家,虽无“衣锦还乡”之欲,便没“无颜见江东父老”之愧,但每次回去,却都有沉甸甸拾掇不起的梦的遗失。举村搬迁之前,我最后一次回老家去,在那空空四壁的老宅院里住了一宿。
小时候赶集图新鲜,看人,集上人多,贪热闹。我第一次到二十余里的小镇去赶集,一连串了三个街筒子,到家对娘说,“俺赶了仨集。”
豕,就是猪,我这样称呼它,是因为我想遁开那个字眼,但终久还是躲避不开。
我对地瓜的感情,来自很小的时候,那个时期地里的作物,除杂交高粱、棒子、大豆和小麦外,就剩下地瓜了,并没有多少种类。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闹不明白,那个时期打下的粮食为何总是
夏夜里,场院中南风北刮,劳累一天的村人们在那贫瘠的日子里聚首纳凉,述说着遥遥的故事,有时尽管稀奇古怪,但大多数充满了村人们的幻想和希冀,起码给彼时的大人孩子,带来无穷无尽
听书,就是听别人说书。 单田芳说书嗓音嘶嘶哑哑的沉浑,刘兰芳说书声音像嘣燎豆似的清脆,这是名人说书。我说的是小时候在村子里听书。
我记得那时我都高中毕业了,有一位同村女孩子,也是同学,准备复读,一天晚上约我村西坝口交流学习经验,回家晚了点,我母亲就站在台面上大声喊我的名字,吓得我慌不择路赶快往家赶。
有一天晚上,夏夜里被尿憋醒,正要溜下炕去院子外面撒尿,却瞥见外间屋中有灯光,撩开帐子看看,望见三妮娘赤身裸体盘坐在炕头上,白花花一堆肉,三妮爹呢,却没看清。那个时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