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寻觅的隐者,定肃然停下,在韩家洼,把一生相托!
什么都是轻的 唯有石头,浸透了时光的雨水 用它的沉重和哑默 安抚你的内心
就像黄土塬上,坐在夕阳里沉思的那条汉子 两手托腮,面对一条古老、沧桑、浑浊的河流 坐成了一尊古铜色的雕像
羊群快速地采食、咀嚼,嫩草的汁水溢满口腔。 两只雄性山羊在并不平坦的巨石上抵角,两角相撞,“咔……咔……”的声音在幽深狭长的河槽里回响……角力的瞬间,浑身及地的黑毛一抖,
“高同天柱,如若蹬天堂”。这块石碑清晰的记录了天堂山的名字来由
用一种近乎悲悯的心看花,我心疼这些极其纯洁、纯净的事物存在于风雨的人间。花开乎绚烂,花落乎悲凉。
泥土之色是最伟大的自然之色、神秘之色、成熟之色,也是大地之原色。你我均来自泥土,就像这些来自泥土深处的几千年的兵俑,泥土造就了我们身体的一切器官。这不就是大解长诗《悲歌》
生活,岂止是琐碎的千头万绪?生活,不过是琐碎的千头万绪。 你拿走了那些文字,便要承担相应的痛苦。
我不认识洹河,洹河也不认识我,因为洹河每一刻都是新的;我认识洹河,洹河也认识我,因为洹河永远存在,是古老的。 这些流水是不是在奔向终点的同时,也是在奔向起点?
千里驱车南阳,送别文学大师二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