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铧在屋角蒙尘,如同父亲在山头沉默。 一个已经被时代抛弃,一个已经离开人间远行。 农民的梦还在,农民的精神还在,被打工的孩子带着,散落四方。
归宿之地,是一条旅途。
在山地行走,经常能遇到各种小院子,或在山旮旯,或在平地一隅,或露一角屋檐,或响一声狗吠,或现一柱炊烟。
我十九,大哥二十八,那年去过柏万城。
在高高的后头岭上,有颗最亮的星。
月亮经常将我拽向一个地方。
在家乡大地上,四处都是传奇。
冷水滩市里那座老浮桥,别具历史风情。
在湾井大街上,找不到以前的痕迹。
坐在医院的窗户边,阳光过滤了生命的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