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湾人硬颈嗓就是湖湘精神的具体体现。俗里说就是“吃得苦、耐得烦、不怕死、霸得蛮”12字,往大道理讲就是““心忧天下、敢为人先、经世致用、实事求是”。
有人说,不论在深山老林里,还是在空旷的高山梁子上;是在县城灯火通明的广场,还是在高档豪华的都市饭店,只要有牟定人,只要有彝家人,随处都可以听到嘹亮悠扬的左脚调,随处都可以
与人喝酒是件很享受的事情,会忘记菜珍奇与平易、忘记酒的高贵与低贱,我只认酒的至纯,菜的至味,像人。同饮的人也应该和我一样,与酒为友,与我为善,不可刻意酩酊,但因为快意而
湾碧河,浅斟低酌,高情逸态,悠闲自得。 金沙江,奔逸绝尘,一泻千里,气凌霄汉。 湾碧如其名,如果没有别的特殊含义,字面上理解就是粼粼一湾碧水。 走过名山大川,不妨走走湾碧,这
牛,于农家来说是命根子,牛就是家家户户的全部家当,也是农家的全部寄托。 无牛的日子,城里人感受不到,但农家人的愁结就会越来越紧,不到谷黄,这结就永远也打不开。这结打开了,
马樱花很美,传说的故事也很美。但在楚雄山区的彝族却赋予了马樱花的“孤芳自赏,傲睨自若”的形象,我不敢苟同,也幸好是个传说。
游石林,虽有感觉,却是迷迷糊糊,倒也有趣,山石无语,却个个变得灵动起来,多有婀娜之态。
远远地就能闻到缅桂花香,原来园中有一棵高丈余的缅桂花树,但早过了盛期,瓣瓣落英,是有些感伤,但留得余香,也能沁脾。 依墙是一排木芙蓉,花开得姹紫嫣红,但无香。
我之嗟伤,不是路途遥远,而是惧怕形式淹埋了真心真念,父亲的一生的刚正、耿直、嫉恶如仇,又待人以和蔼、宽怀,尤其对我们子女的朴素教育,受益匪浅。
年节是把刀,对于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游子来说。因此,我很少敢早早就计划哪个节日或者哪个年回家,这不是承诺,却比承诺更加沉重,更加压抑。尤其父亲的离开,回家便成为了一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