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不论在深山老林里,还是在空旷的高山梁子上;是在县城灯火通明的广场,还是在高档豪华的都市饭店,只要有牟定人,只要有彝家人,随处都可以听到嘹亮悠扬的左脚调,随处都可以
这是一个我不得不反复讲的故事,那年我还在《楚雄日报·周末》当主编,《都市时报》记者周晓辉拿来一篇稿子,讲的是一对年轻恋人,未婚妻意外中毒身亡,未婚夫在太平间举行特殊婚礼两
沙巴在越南,老街省的一个小县城,却名气不小,每天都有一两百欧洲人来。 初见沙巴就在前天,因为懵懂,三次越南之行都与沙巴擦肩而过,这次却能如愿以偿,还是对于沙巴的懵懂,别人
这里的蛙,是自由的,它不会顾及你是谁。 这里的蛙,是纯粹的,它不会讨好你是谁。 这里的蛙,是高尚的,它不属于任何阶层。 我当然想赖着,多听一听这久违了的声音。
这是我惟一一次没有目的也没有目的地的采风,当车到达西双版纳的勐罕才知道这里就叫橄榄坝。如雷贯耳的西双版纳早在七八十年代就令我心驰神往了,惋惜的是自己成为“云南人”后整整
乡间是我的瘾。 要不了一段时间就会像瘾发了一样,到乡间去,哪怕在田埂上走走,被喧嚣摧残成一片废墟的内心马上会变得山明水秀,鸟语花香,似乎所有的城市病都能药到病除。有的人说
赶节这一天,左门乡干海子变成了一个歌的世界、舞的海洋。一大早,四乡八里的彝族群众穿着绚丽多姿的彝族服装,背着弦子、葫芦笙纷纷从各地赶来,他们自发地组成万人葫芦笙队跳起了
我和宋姐的认识是这次北戴河休假开始的,她是湖南常德人,我是湖南永州人,老乡见老乡,况且都还有一份至老不渝的文学情结,几句话就说到了一起。还有一个关键,宋姐是个好接触的人,
选择大理你就对了,或者说,你选择了像大理这样的城市你就对了。我只把自己居住的城市当做摆渡工具,摆渡你从此刻到彼刻,没有一副好的乘用工具,你的心里定会惶惶然。
古往今来关于秦淮河的诗文不胜枚数,古代诗文中首推《泊秦淮》,这是杜牧的,而当代最有影响的当然是《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了,这是出自大散文家朱自清的如椽之笔。说实话,我之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