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打听荼蘼花,荼蘼花长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开花,花是什么样子?今天才终于弄明白,多次写进我文章里的荼蘼花原来伴随过我的整个童年。 荼蘼花满目皆是。
又是一夜骤雨,大河小溪都是满荡荡的,有的地方还遭了水灾,家乡的朋友这样发来信息。 正值湘南梅雨时节,涨大水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高原的楚雄也下着小雨,但还不到大河涨水小河流的
祁东渔鼓的历史不长,最早可追溯至上世纪40年代中叶。一位叫刘贤忠的泥瓦匠捧着一个两尺竹筒拍筒敲打,演唱历朝趣闻和民间俚事,引得老百姓观看。邹祖溪拜其为师,才算得上形成固定风
武定人老实,老实在从来不愿张扬,就即便是实至名归的东西,也要谦让几分,但喝酒是个例外,那种“你不下地狱谁下地域”的英雄气概,也就像白居易诗里那样:“不挈一壶相就醉,若为将
楚雄山水,大都崖石崛垒杂木乱披,皴剥甚丽。路险仄高下,峰回路转处,远山层叠攒楤,每观危崖,或为骇兽临河踯躅而却走,或为连山之涛,千派万落每有怪树碧草蟠箕其上,风拂其枝,如
水城河是滇云遗珠,在数百里方圆,谁能找到类比的山水,九寨沟远了点,这水城河近在眼前,你忽略不是这方山水的错,而是在于你缺少发现。
好些年不见雪了,不知道别人是否期待,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否期待。记者们欢天喜地,都邀着照一张雪景。我也按奈不住,和他们一起打雪仗堆雪人
小城叫沱江,过去的县城,也是现在的县城既然过去和现在都是县城,此话不显多余了?其实小城沧桑过,中间曾被人抛弃了许多年,沦为“在野”。但小城依然宠辱不惊,恬然地守着岁月,守
湘南的气候潮湿闷热,这种天气占了整个夏季,直到秋末,暑气才渐离渐远,却冬天的冷湿来得更不经意,冷得你不想挪动个身子也懒得出门,更不愿为你的欲望解开束缚。故而冬天的小巷是静
你出生或不出生在石榴湾,只要你的血脉流淌着石榴湾的血,就注定了你一生背负“石榴湾”三个字,这是你用尽毕生精力也抹不掉印记,也是你一辈子的精神枷锁——纵使你从兹去不再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