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帽天山,已经看不出有采矿的痕迹,化石首发点已经建有专门的设施进行保护,椭圆形的房间将一块大岩石罩住,屋顶的点点灯光仿佛灿烂的星空,玻璃地板下散布着些许碎石。在澄江
倒是那个宋城,是导游撮合着去的,我不怀疑导游有什么猫腻,这与我的想法完全切合。平生喜欢的就只剩下旅游的兴致,花了大钱作为路费,还省那点小钱错过了一个景点,这叫“因小失大”
无缘到广州工作,但几乎每年都到广州一次,每来一次都去吃吃这里的早茶,而每次早茶必点一碗粥。或瘦肉粥、排骨粥、皮蛋粥、粉肠粥、瑶柱白果粥,哪怕是白粥也罢。
对鱼,我真的没有刻意过,是与生俱来的。 在湘南,雨水充沛,河流纵横,随处都可见到鱼,捞到鱼,即便吃不上大米的年代也能吃上鱼,鱼在乡人的日子里其实就是家常便饭。 村里人不喜欢
君不在江南梅雨时节,梅雨是初夏固有的形象,长至月余,短也是十来天,一年一度,不约而至。梅雨在宋朝诗人赵师秀笔下编织出了:“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
我们没有沿着那曲桥迈出一步,也不敢迈出一步,但在我的眼帘里走来那些陌生而熟悉的影子:“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江州司马白居易,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长安倡女,“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
谢谢班得瑞 识得班得瑞,在大前年。 剑华她的丈夫从广州来,嘱我一定见见她的丈夫,其深意我不懂,也不去猜,就觉得是人之常情。剑华和我都是八二级文史系的同学,在校时很少讲话,更
回想20多年前的猫街之行,至今历历在目。那年遇到了周玉宏,武定县团县委书记。我只把他当好玩的一个人,没有把他当书记看,约他到猫街,他很爽快就允诺了,买票,上班车,站着,一直
我采访过山鹰组合,我对《七月火把》倒背如流,倒不是我就只青睐这一首歌,再者,我算不上他们的粉丝。记住了这首歌,是因为大街小巷的播放器里,反复地播放着这首歌曲,“喜欢也要听
“慢生活家”卡尔·霍诺指出,“慢生活”不是磨蹭,更不是懒惰,而是让速度的指标“撤退”,让生活变得细致。 慢,大理,是我对这座古城悟过之后得出的结论,这不是三三两两几个人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