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分配到池州天坪山煤矿,天天下到三百多米的地下去挖煤。半年后的一个工休日,我就与同学“小老肥”,俩人凑了一百元钱,翻山越岭去“铜陵特区”买电子管交流收音机。
翻自己的旧书,每每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欢喜。看见书页上的字迹,有些尘封多年的人与事就会被唤醒。
每次漫步南京东路,路过永安公司楼下,我都会想起初到上海那一晚。
登山能攀顶的人,通常不是走得最远、最快的人,而是能经常自省、且不懈前进的人
明霞腼腆着唱起了《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大伙纷纷鼓掌,她就又唱了《金梭和银梭》,……
身着浅灰色“中山装”的父亲,与送喜报的人一一握手,往草屋里请。敲锣打鼓的来客是鼓楼区政府与市工商联的干部一同上门来送喜报----父亲在桥西经营的“保兴茶庄“批准为公私合营的喜
走进檐下高悬“咸亨酒店”匾额的店堂,,悉如鲁迅小说《孔乙己》所状,三开间平屋,无窗、无分隔墙,西首朝外摆开曲尺型柜台,柜台上还放着豆腐干、百叶包、烩鸡蛋、熟蟹、咸花生,以
《五朵金花》电影里。阿鹏与金花俩人的歌唱,旋律优美,意境阳光。他俩人的对唱,我们似乎总是听不够。
每次故地重游,来到天坪山,徘徊在山坳中的老井口,我总要端视一阵那根15米高的水泥电线杆。
12月31日的早晨,姐姐带我到了白云山下的徐州站,买了到三堡的车票,乘绿皮火车到乡下去看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