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先生是丹山深处的贤人,隐逸在妖娆的桐花中。深夜我眺望着长安与丹山,甚至梦见了四皓。只是长安在望永远不再属于雏凤的年月了,偶尔为之的鸣叫
走进公馆,我默默注视着将军的塑像。此刻下午的斜晖透过窗棂,投射在将军的身上。将军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光亮了,似乎连镜片后的双眼也因为强光的刺激而有些躲闪了。注视着将军的双眸,
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石头镜,王老先生抬起拐杖,指着眼前这个墓地,不露声色地笑笑,缓缓地告诉邱德平:“你看这个穴位,来有龙去有脉,左青龙右白虎,有朝山有靠山――你再看看袁家湾
穿越玉米地,寇准墓突兀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数间房屋大小的封土堆高高耸起,据我目测高度应当在三十米左右,风吹日晒,剥蚀严重,现在又生满了荒草,柏树丛中传来阵阵的鸟鸣,让人
我的老家袁家湾隐藏在巴山深处,翠竹环绕,泉水争流,的确是个养家禽、过安逸日子的好地方。可惜,那里的家禽种类一向匮乏,似乎除了鸡还是鸡。父母的年龄越来越大了,终年守着袁家湾
在定居渭南的几年里,我发现大街小巷出售的醪糟无论是否真的与“小桥醪糟”关联,都纷纷夸说自己是货真价实的“小桥醪糟”,指天咒地,滔滔不绝,仿佛真有这么回事一样。而菜市场的
长城就是这山脊和田野上的胡杨,这耸立蜿蜒的长城就是一片浩浩莽莽的胡杨林,把历史和苦难作为苍茫的背景,本色地站着,一千年不死,一千年不倒,一千年不朽,如同华山东峰半壁上的松
一只壁虎静静地伏在我家书房的天花板上,好像我家豢养的宠物。或许因为懒惰和容貌丑陋的缘故吧,我从来不养宠物,以前不养,现在我和妻子单独居住了也不养,鸟没有一只,鱼没有一条,
坐在古柏丛中的那一刻,我了解到仓颉这位老祖宗在接受黄帝的任命后,苦于“结绳记事”不能准确呈现事物本质,便苦心观察天地山川的变化、鸟兽虫鱼的痕迹,坐在洛水之畔的山洞中,经
无声无息蜗居在渭城,捧一杯清洌的茗茶,眺望着百里之外秦岭深处肃穆沉静的山谷,我充满了敬畏,充满了爱恋。前后游说几位好友,我说去辋川吧,那真是一个好名字,诗意澎湃而娇羞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