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背篓,晃晃悠悠,说着笑着下了楼……”特喜欢这首儿歌,更喜欢娃娃背篓,包括背篓里的娃娃。
初次见到大姑,我一眼就记住了她,因为她的左眼还是右眼有疾,她和我们说话习惯性侧着脸,将有眼疾的半张脸遮住。但她好听的声音遮不住,那是天下最好听的声音。
老黄从此喜欢上闹钟,那闹钟也讨人喜欢,白色金属外壳,圆形凸形玻璃,嘀嗒的机械响声,还有拧发条时的刺啦声,尤其是那清脆悦耳的闹铃声,赏心悦目,震撼心魄,让枯燥乏味的起床有了
回家的那条小路,弯弯拐拐,曲曲折折,看似随意地挂在笔架山的山坡上,就像一根散落在地的鞋带,一头在我们老屋门前的垭口,一头在麻鱼洞旁的溪边。
我的母亲身体硬朗,腰不弓,背不驼,除了牙是假的,其余都是真的,一个乐呵呵的老太太。
垭口那颗炮弹,无疑是国民党部队丢弃的,因为岩上岩下,长树长草,不长炮弹。至于是国民党哪支部队、哪个连、哪个排、哪个班、哪个兵丢弃的,只有鬼知道。
仙女山上有仙女,童贞未凿,待字闺中,都想来看看;冲着仙女,冲着仙女山,冲着仙女山绝顶,慕名而来,有备而来,一路攀爬,满眼树林;爬到半山腰,树林比人高;爬到山顶上,还在树
密林间风的呼啸,悬崖上的野羊咩叫,鹰划空而过留下的哨音,树梢上鸟的叽叽喳喳,树丛里唧哩哩的虫鸣,红锦鸡扑啦啦飞行……交汇融合在一起,奏响一首密林交响曲。
世间多醉酒,少听说“醉茶”,可我偏就亲历过;曾几何时,乡间走班,醉茶蔡家坡。
千古以来,山与水唇齿相依,水与鱼相依为伴,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九畹虽不是鱼米之乡,也算是灵秀之地,山青若黛,峰峦连绵,水绿如茵,鱼翔浅底,堪称动物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