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篱蹲在河边,看着河水一点点漫延开来,越聚越多。河水冲刷着冰碴子,忽忽悠悠往下去,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河岸离河中间厚厚的冰层有几米远,想从河岸踩着冰层到河对岸去,几无可能。
阴河从北边草原来,漶漶漫漫流经牧区、农村,山野,进入城区,拐了一个优美的弧,缓缓向南去了。
那年清明的时候,爷爷和孟先生各自在两家的坟地栽种了一棵山榆树。两家的坟地本来就紧挨着,两棵山榆树栽在各家坟地的边上,挨得就更紧了。
一夜梦中醒来,梦境里的那些人和事,似真似幻,在脑子里萦绕,久久无法入眠。忽然就想起一阙词来,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刚刚梦里那些人和事,是潜意识里曾
人间烟火,就是从泥土中来,在泥土中酝酿,融合,蜕变,升华成我们喜欢的样子。譬如陶瓷,譬如青铜,譬如黄金。陶瓷,青铜,黄金,哪一个都比泥土金贵。哪一个又不是从泥土里来的呢?
一入秋,山杏,山桃就进入了成熟季节,人们就开始去山里捡拾那些掉在地上的山杏,山桃。山杏是很有经济价值的坚果,可炒制,榨汁,还可以生食杏仁,是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大多被人当
旷野无边,寂静无声。 抬眼苍茫。回首苍凉。树木含烟。流水迂回婉转衔冰而去,留下了一地空旷,一地轻寒。
我想起了台湾女作家李乐薇的那篇《我的空中楼阁》,我是极喜欢的。写得那么清新脱俗,那么令人神往。“山如眉黛,小屋恰似眉梢的痣一点。十分清新,十分自然,我的小屋玲珑地立于山脊
古道蜿蜒在燕长城遗址的山下,古道的尽头,就是那个著名的古村落,散落着许多匈奴,契丹,蒙古人遗迹的夏家店村。
从坝上一直前行,到达乌兰布统,然后到达里湖,沿着达达线一路返回。临行前看朋友圈有人说今年乌兰布统的草不是太好,并发了一些照片。看了,果然不是太好。草稀疏,裸露出斑斑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