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的,它都有了;天堂里没有的,也可以在克什克腾寻找得到。 所以蒙古族歌手乌兰托娅在《天堂草原》里深情唱道:“草原,天堂草原,你是我生命的摇篮。草原,天堂草原,你是我永
位卑未敢忘忧国。”几千年来,多少籍籍无名的人,舍生忘死,为国捐躯;几千年来,多少平民百姓,勤勤恳恳,为国效力。在国家需要的时候,那些卑微的人,吟诵着一句“位卑未敢忘忧国”
荒原很静。西拉木伦河水在阳光底下静静流淌,像是从岁月深处里飘逸出来的思绪。
我在山下,寻找那些久远了的身影。河水里的每一朵浪花,河道里的每一粒石子,荒野里的每一棵野草、山花,已经找寻不到一点古之燕赵那慷慨苍凉的气韵了。唯有那一片奔跑着的树木,让我
夕阳渐沉,四周的山峰在夕阳下渐次暗下去,像是一朵硕大的莲花,慢慢闭合。远处的山峰模糊了,暮色下的山谷,却变得清晰起来,就像莲花的花蕊,明媚而温暖。山谷里面的树木、河流、
老孟有些入了神,端详着那些树根,密密麻麻在悬崖上穿插爬行,不论泥土还是岩石,一有可能,就毫不犹豫地爬过去,把那些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根扎进去,牢牢抓住,再不放手。看它们那样
天色暗淡下来,四下里一片寂静。老陈坐在脚手架上抽烟,深深吸一口,再缕缕吐出去,青烟在眼前缭绕,远处闪烁的灯光,变得模糊了。
我心中的苏东坡,是一个心怀阳光的人。
瓦楞草枯枯荣荣,一年一年换了一茬又一茬。屋子里的人,也一个个长大。
山在,路就在。大山承载着这里的沧桑变化。山路,即便废弃了,那几百年的足音,几百年的叹息,几代人焦灼的目光,早已经深刻在山里的每一块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