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三月是一个多雨的季节,花儿、草木常常挂着水珠。藏在山巅的日头偶尔露一下脸,水珠就不失时机地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山路、巷弄、老厝全都湿漉漉的,甚至连奔跑的风儿也裹挟着潮
院内绿树翠竹,天井长廊,宽阔厅堂,梧桐板联,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宁静。“立修身志,存忠孝心。”透过厅堂正中的梧桐板联,可依稀窥见主人良好的家政家风。院外院内虽仅一墙之隔,
浅浅的海峡那头有日月潭。 日潭月潭,既分又合,既矛盾又统一,是为美的代价吧! 浅浅的海峡这头有白水洋。 大凡好水之人游白水洋,行至仙耙溪,就已抵挡不住水的诱惑而下水了。与泱
记忆中,寺院后门山是奇石的世界,特别是那一对如门对峙的巨岩,似闭似开,我不知道哪一句禅语能让它打开,又有哪一句茶话能让它关闭。驻足静听,有招唤,也有拒绝,那种于虚灵中游
土坑的井,每一口都光滑如鉴,岁月的刀,不知在它们的身上削了多少刀?皆为当之无愧的老井了吧!老井老矣,老到在老宅的天井中,或院子里,或门前,或墙脚,或路边,甚至在喧嚣的十
大研古城两部巨大的水车,勾起我一些散乱的记忆,也吸引众多游客驻足、留影,那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中,是否也有他们故乡的影子?我在似曾熟悉的流水声中,踩上红色角砾岩板铺设的古巷道
故乡坐落在古田临水对面的山坡上,是一座典型的灯笼挂壁村。“篮子掉了不用捡!”是村民们对村庄陡峭地形的揶揄。尽管陡峭,却有水,一条山涧叮叮咚咚穿村而过,因巨大落差激起的水声
走在下梅,那些与茶相关的古建筑、古迹等纷纷跳入我的眼帘,我兴奋地按下快门一一收藏,同时又自然而然地将双溪古镇所遗存的与茶相关的古建筑、古迹等与之对比,发现相似的惊人。
村中读书人多,溪边文人墨客咸集,或吟诗作画,或品茗论道,抑或静心垂钓,雅兴勃发,留下大量的诗词、楹联、佳句等佳作或墨宝。溪中有树横卧为桥,树荫如伞,登斯桥也,可坐茅以渔
薛文潮(1753-1788年),字长纲,号飞澄,屏南旧治双溪人。乾隆四十年中武庠第二名,四十四年中武举人,四十九年补选驻京省塘。据道光版《屏南县志•武职》记载:“历任宁德麺岭等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