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老家的葛藤谷里,多了一冢新坟。数月后,葛藤蔓延开去,将新冢遮掩得严严实实,将新冢湮没在深深的葛藤叶里。
老家众多的青瓦房子在一声声叹息中送走了很多人,也在一声声惊喜中迎来了一个个新的生命。
传说苏东坡可以从冬天的大白菜里吃出熊掌的味道。而我,可以从野韭菜里吃出童年的味道,吃出故乡的味道,吃出母亲的味道。
弯弯的神农溪,犹如《诗经》里那条不知道姓啥名谁的河流,依然缓缓的向前流动着。
只要你围绕贡水河走一遭,你就不枉来一次宣恩,你就会对这里的山、这里的城、这里的水、这里的人叹为观止、流连忘返,而又乐不思蜀。
我儿时的伙伴,我的傻牛叔,你好好安息吧!在那边不要再那么傻了。
父亲那种美食味道,如山间清泉绵长久远,一辈子值得咀嚼和回味。
母亲的土味名言,话糙理不糙,既接地气,又道理深刻,让我享受一生,受用一生,受益一生,影响一生。
母亲生前许多留客的故事仍历历在目,但在这些留客的故事里,诠释了母亲勤劳朴实、落落大方、耿直豪爽、热情好客、细腻温柔的一生。
母亲的“抠门儿”,既是习惯,也是家训,更是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