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相的人多推崇一本神秘的经典之作,叫《麻衣神相》,前些年曾国藩的《冰鉴》也热过一段时间。画家范曾曾有篇《骨相刍议》的文章,是一位画家的心得体会,是好文章,但也只能看看罢了
汪曾祺的文字,很大程度上为读者所喜爱,哀而不伤的生活态度与生命底色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虽然有时,他所呈现出来的乐观与笑,是面部变形的乐观与笑,但苦涩的意蕴却正是刺痛读者
物是人非事事休,生命的天然的悲剧性不时地撞击着人的心理,睹物思人,真有如桓宣武面柳而叹,木犹如此,人何以堪了。
这都为秋末时的一些事,时序终究拦截不得,秋天将尽,冬时来临,草木原本与人生一理,只是自然的发生与蜕变,我们于自然,只好太息无能与无奈了,只好自然而已。
方先生的个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但我从他的表情中能感受到一种好人的善良。多次听到周围的朋友们称他为“方老”,很奇怪的,因为他并不老啊,是说他的文章“老”、书法也“老”
作为孙犁的第一本书话集子《书林秋草》是一道独特而亮丽的风景线奠定了孙犁书话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历史地位。
我极怀念世纪初期的西安钟楼附近的书店。那时钟楼书店、外文书店、美术音乐书店三五百米一字排开,是很诱惑人的。稍后,则有万邦、行知、邮政书店及时嵌入,倘若不腾出一天的时间来消
作者在跋语中谦虚地说,韩序为溢美之词,“我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决没有如此远大的抱负。”“我只是在天地间忽然遇到一件心仪的事,满心欢喜,舍不得丢弃,不知不觉坚持下来了而已。
写字总是要让人看得懂、感觉到美才是好,即使不是写字,像清宋伯鲁有一个谈论书画的集子,称《知唐桑艾录》,竟是那样的阳春白雪,仅看书名,亦会让人觉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何尝又
看来土豆对于中国人生活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其实它进入中国也就三百年左右的历史,据说是有华侨从东南亚一带引进的,不过现在产量全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