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婷有较为严重的花粉过敏症。三十年的人生,她一次又一次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一次一次验证自己对那些花有没有免疫力。
爬山的时候,我坐在爸爸胸前的背袋里。我对爸爸说:“你是我的袋鼠爸爸,我是小袋鼠。”爸爸哈哈大笑:“博文真聪明,真逗。对对对,我是袋鼠爸爸,小博文就是小袋鼠。耶!袋鼠爸爸背小
长大在我这里是一件极其漫长的事情。大人们那句“不打不长记性”,真是一个多么荒唐的理论。被打得多了,我的记性就变差了。不再记得自己为什么而挨打。挨打是常态,不挨打才是偶然。
作者无一字直言这个孩子内心的孤单、思念,他反复用“夕阳”这个意象诠释那个古老的命题——日之夕矣。
旧词新意,总还是要常翻常新。我备过的课、读过的书,写满我查阅工具书留下的诸多文字记录,一字一音,一词一意,群蚁排衙一般。习以性成,不敢不慎重。这些,也是我做老师多年,一直
岁月无声,沉默长大。妈妈说我面相上更像他。还说女像父,命不苦。没有更多选择的人生规划里,把一份他做过的工作也坚持做一生,并且努力做到更好,算不算是好命呢?潜意识里,总有
不止曾经的徐家墩子,以及现如今的徐家庄,还有许许多多的彭家墩子、丁家庄的过往与现在,都在努力证明这样一条浅显的道理:儿孙自有儿孙福。
西北角那里是秋江宾馆,如今是一栋综合楼,有超市、茶吧。三十年了,很多事物消失了,很多场景变换了。想不起来的人、事,有很多。
流水清浅,时光温柔。像偶然打开的一帧旧照片,透着温馨和宁静。下坑村,是这么一个美好的地方。撇开玄之又玄的风水学,下坑村更似五柳先生笔下的桃花源,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鸡犬相
二丫上二年级。她从秋天的田埂上走回来,刚刚抽穗扬花的稻禾,淡淡的清香,一颗颗青玉一般的籽粒,如同她小小的心,温润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