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家具。这个早年街景,久远得像一部黑白老电影里的镜头,有些模糊,不时有黑白线条划过屏幕;这个词语,久远得像一本泛黄的老字典,许久没人打开,一旦翻阅,白纸黑字,格外清晰。
山不高,没有美丽的传说,却有说不完的故事,和涓涓溪流般的情愫,流淌在心底。
海红亦可称它为“贻贝”。这个名字文绉绉的,相当雅致,但在大连几乎没人这么称呼海红,不接地气,平添了违和感。似乎只有海红才配得上它土里土气的“气质”,像农村家称呼“狗剩”“
我陶醉并彻悟于“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意境中,如同枝头的柿子:别样红,红于二月花。
远远地看去,一树树雪白,沿着缓坡绵延,时而隆起,时而凹下,冬雪一样覆盖着高低错落的苹果树上,不由得惊叹于苹果花盛开之际的繁茂。
“悠然意自得,意外何人知?”一千多年前,白居易如是说。
我总觉得这是盛在碗中的生命体,极像我们的人生,有时淡雅,有时艳丽,有时辛辣,有时飘香,酸酸甜甜,百感交集。
每一座老建筑,每一座老房子,古旧中透着人们对生活的一种怀想和心灵慰藉,能把漂泊日久的心头褶皱抚慰得平平展展。
回头看看自己,又是源自何方的神圣?我是“电大”的,毕业于大连广播电视大学。
车轮滚滚,载着我们迈入新时代,生活日新月异,未来更加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