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前,父亲为了生计,邀约一帮亲朋去林海包了一些果园。父亲承包的是杏树,一些收益好的枣树,父亲让给了三叔,长兄亦为父嘛。 父亲的杏树,早春就要开花。在杏花还是花苞时,
小清河的北岸渺无人烟,倒是滩涂广阔,芦苇荡风。在这芦苇丛中,隐藏着寿光的一鲜——螃蜞,它名闻周边。我们也有了要实地一探究竟的兴致。 小清河的夜晚,除了风声,几乎没有其它的
一家人也都对刺槐有很深的感情,我的童年就是伴着槐香度过的。刺槐之于童年,正如赋之于汉,骈之于六朝,诗词之于唐宋,小说之于明清。 槐花上场了,它身着圆形的旗瓣,手持瓣柄,在
女儿的话,勾起了我和妻子的馋欲。榆钱,那可是儿时的回忆。等我们到达野外的时候,榆钱已经失去了它的翠绿,大都变黄了。俗话说:“三月清明榆不老,二月清明老了榆。” 母亲追忆往
三月,已是春暖花开。与时令同步的是,各种野菜也应节而来。大自然无愧于世间最杰出导演的光荣称号,它让野菜依次登场表演。荠菜,芦蒿,面条菜,柳芽,榆钱,它们好像排好了班,或
八十多年了,母亲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年要吃一口时令的野菜。母亲对于野菜,类别也不挑剔,是野菜就行;数量也不必多,吃几口就行。要是那年漏下了一样,母亲会不时地提起,她会
二婶家的窗台上,有一盆水仙花,花包已经鼓得很大,快要开花了。水仙花历来素洁,花色超尘,花香高雅,花意动人。要是搁在古代,就是一种清供的佳品。人们在新年之前,会将水仙花当
清明之后,二叔家的杜鹃花又开花了。他已经去世了十七年,这棵杜鹃也养了十七年。望着备受病痛折磨的二叔,我看酸了鼻子,看湿了眼眶。我是家中的长孙,从小叔叔们就很宠溺我。二叔
老家的紫荆花树已经很是高大。这棵紫荆花树是爷爷生前种下的,他对父亲说,你是长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你要带好头,照顾好兄弟。在当时的农村,家里没有男孩,是有点抬不起头来。
三叔打来电话,问我清明上坟的事。父亲是二零一四年三月初十下午四点去世了,算来已是整整十年了。这个时间是母亲告诉我的。父亲去世,我没有守在身边。 我们的根到底在哪里?直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