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水果糖就能收买一颗童心的清贫日子里,大人们将生活物品物尽其用,就连堆在角落里拦脚绊手的“垃圾”也要攒着,用来换取针头线脑。我们满足于简简单单的快乐,用辛辛苦苦积攒的妇
我们村绝大多数人都在外务工或上学,村里最大的事莫过于办丧事。按照民族传统规矩和村规民约,当村里有人去世时,大家都必须有力出力,老家没人留守的就得出钱或花钱雇人来帮忙。村子
这世上,许多人和事物似乎是为了承载某些信息而存在着;因为我们太过于渺小,所以与我们密切相关的许多人和事物,注定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埃,来去无踪,比如我们村承载两代人童年
小时候,父亲巴之不得我变成一个窝在家里的书虫,以免我在外面调皮捣蛋地给他添堵。或许是父亲过于严厉,我对慈眉善目的爷爷倍感亲切。 我上学前,父亲常年在别的村寨教书,年迈的爷
我对大礼堂的记忆,大多是缘于与电影有关的往事。 我随父亲到多阔(元阳县黄草岭乡政府驻地)上学时,建大礼堂的地方还是一片废墟,想必之前有石头砌筑的房屋立在此地,大礼堂建成后
乡愁是什么,在当下城镇化洪流里,每个人心中都有类似而不同的乡愁故事。一年到头深陷家庭琐事一地鸡毛的我,犯不着去担忧人类的未来是否有村庄,也无意附庸或诋毁城里套路深,乡下人
五月的风吹过炽热山岗 无意间擦伤了酥脆的红土 风中,那朵雨做的云 不知被风吹向何处
春天,在城里蜗居的时间久了,总想起老家,想起蘸一把哈尼豆豉调制的盐巴辣子配料,就能吃遍山林的踏青日子。
龙塘是我的老家,一个偏僻而被世人忽略不计的地方,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故土的一往情深。我的前辈们绝大多数人都相信世间万物皆有灵,在几千年的迁徙途中,为了繁衍生息,懂得了用虔诚
我们寨子滑坡搬迁前,是在乌拉河北岸的一处山洼里,一股从茂密森林里潺潺淌出的清泉贯穿整个村寨;寨子脚是一汪汪层层叠叠的梯田,是我和伙伴们嬉戏童年的乐园。每年秋收后至来年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