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礼堂的记忆,大多是缘于与电影有关的往事。 我随父亲到多阔(元阳县黄草岭乡政府驻地)上学时,建大礼堂的地方还是一片废墟,想必之前有石头砌筑的房屋立在此地,大礼堂建成后
乡愁是什么,在当下城镇化洪流里,每个人心中都有类似而不同的乡愁故事。一年到头深陷家庭琐事一地鸡毛的我,犯不着去担忧人类的未来是否有村庄,也无意附庸或诋毁城里套路深,乡下人
五月的风吹过炽热山岗 无意间擦伤了酥脆的红土 风中,那朵雨做的云 不知被风吹向何处
春天,在城里蜗居的时间久了,总想起老家,想起蘸一把哈尼豆豉调制的盐巴辣子配料,就能吃遍山林的踏青日子。
龙塘是我的老家,一个偏僻而被世人忽略不计的地方,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故土的一往情深。我的前辈们绝大多数人都相信世间万物皆有灵,在几千年的迁徙途中,为了繁衍生息,懂得了用虔诚
我们寨子滑坡搬迁前,是在乌拉河北岸的一处山洼里,一股从茂密森林里潺潺淌出的清泉贯穿整个村寨;寨子脚是一汪汪层层叠叠的梯田,是我和伙伴们嬉戏童年的乐园。每年秋收后至来年开春
近些年来,工作和生活之余的一点点感悟。
赶集不是逛街,就心态而言一个侧重“赶”一个注重“逛”。在找钱比找药还坚难的年代,通过集市换取生活必需物资是人民币的最大功效,赶集对人们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俗话说“小孩盼过年,大人怕过年”,无论盼也好怕也罢,过年是每个人心中必不可少的生活仪式。
小时候,生活物资极其紧缺,一件衣服兄弟姊妹轮番穿,直到缝补后破烂不堪又拿去弹成棉被,真可谓物尽其用。雨雾和烟火氤氲的腊月天,是寨子里最沉闷的日子,成年人朝起暮落的平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