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烨将匈奴赶出了西域,皇帝赵吉龙颜大悦,西域边疆安宁,那就可以省下更多的军费吃喝玩乐了,便不顾众臣反对,封顾成烨为北凉王,世袭罔替,永镇西域,追封亡母顾白氏为一品诰命夫人。
圣旨到日,琅琊等五郡军民欢腾不止,皇帝派遣的官员为顾成烨举行了隆重的授封仪式,当顾成烨拿着象征北凉王权的大印,看着追封亡母白氏诰命夫人的圣旨时,内心五味杂陈,像母亲这种商人出身的女子活着的时候就想获得诰命夫人的头衔,结果活着的时候求而不得,死了以后却有得了,但人死如灯灭,什么也没有,若娘亲泉下有知,希望能够安息吧!至于自己不到十年从一个小校尉升到如今的西凉王,他却没什么感触,因为这是他凭借战功得来的,是应得的。
顾成烨封王,他麾下的将官谋士也是获益匪浅,封官的封官,赏钱的赏钱,尤其是万家,那可是跟西凉王的亲家,人家女儿可是西凉王妃。就这样万家可是十足的风光了,大女儿是官家妃子,二女儿是西凉王的王妃,这让一些人家生出了生女当如万家女的想法。
虽然也有一些勋贵官员不高兴,但没有过分的表现出来,该送礼的还是送礼。其中最为倒霉的还是顾家,此时顾家上至族老,下至仆人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当初若是知道顾成烨能有如此成就,怎么样也得把人留下,这下好了,族中好不容易出一个王爵,就这样给得罪死了,他真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顾延德道:“顾庭山你准备一份厚礼我们去给烨哥祝贺。不,我亲自去。”
裴氏道:“叔父,我看还是算了,在座的诸位当初可都欺辱过顾成烨,现在去人家可不会领情,在说西域路途遥远,环境恶劣,你这身子骨可不一定撑得住。”
顾延德听后大怒道:“住口,你这贱妇,当初若不是你言语挑拨,我顾家会和烨儿生仇,你若在饶舌,我让庭山休了你。”
顾庭山连忙道:“叔父息怒,庭山听叔父的。”
而裴氏却在心里骂道:“老东西,当初我们欺负顾成烨的时候没见你出来阻止,现在见顾成烨封王了就屁颠屁颠的跑去巴结,这顾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脸皮也不要了。”
顾延德一行人赶到玉门关时,守将吴大能告诉他们:“王爷有令,为感激顾家养育之恩,特赠白银二十万两。”
顾家众人听到此话,心下大喜,顾成烨还是念及一丝香火之情的。但听了下面的话,他们高兴不起来了。
“王爷自情脱离顾家,除掉顾氏族谱之名,从此与汴京顾家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顾延德颤抖的道:“这这这不是是烨哥说的吧!我我要见他。”
吴大能道:“这是王上亲自说的,他还说了顾家之人今后不许出现在西凉,要不然以后见一个杀一个。”
顾延德听后晕了过去,顾家之人手忙脚乱的将顾延德送走,就这样顾家之人连顾成烨都没见到便碰了一鼻子灰,回到京都,被有心人的宣传之下,顾家成为京都笑柄,顾延德受旅途颠簸,又偶感风寒,经过顾成烨冷待还有京城的流言蜚语,回京不久便一命呜呼,临死时告诉顾庭山:“我观汝妻裴氏,心性狭隘狠毒,甚是不贤,若是继续留在顾家定会生出祸患,你要趁早把她休了,不然顾氏二百余年基业将毁于一旦。”
说完这句话便溘然长逝,而顾庭山却并没有把这番话当回事,这位族老临死之话果然应验,顾家最后因她而破碎。